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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鬼入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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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了三十来里地远,前方出现了一个村落,依依稀稀有十来户人家的样子,村子依山傍水,背靠之山便是落凤山脉东部,前面是一条清澈的小溪,源头应当来于落凤山。

    这个村子叫蒋家村,也是属于风雷镇。

    听说这个村子是当年一个长工和一个地主家的小姐相恋相爱,那地主自然是不可能把小姐嫁给一个地位低下的长工的,两人为了躲避地主的追杀这才逃到荒山之中,而这个村落便是两人所繁衍出来的后代,由于长工姓蒋,所以这个村落便取名为蒋家村。

    这个村落离风雷镇还有几十里路,但我这次并不想去风雷镇,而是准备向东继续前往,然后饶过风雷镇,而向北方走。

    我之所以选择一条远一点的路,其实我是不想再触及到刘素月,她虽然喜欢我,但我杀了她的父亲,这一辈子我都不敢见到她,当然我的内心仍然是痛苦的,没有人不喜欢朋友,特别是我这个年龄,才满十八的小青年。当然我作为一个道士,似乎比一般的年青人看来要老练得多,这是因为我经历的不是常人所能经历的,而我也承受了与我这个年龄并不相符的孤独和无助。

    走近村头最近一户人家,我便想进去讨碗热水喝,敲了敲门,给我开门是的一个妇人约摸有四十来岁,满脸愁容问我有何事,我就说是路过的,有些口渴,想讨碗热水喝。

    妇人并没有让我进院落,只是叫我在门口等着,然后便叹了一口气关上门转身进院落了去,

    不一会儿,妇人便用一个烂瓷茶缸给我端来开水,我连声倒谢,但却故意喝得有些慢,眼睛便朝院落扫去,这个院落里种了几棵枣树,地上并不是很平整,院中有一口井,两间房子因年代久远,看上去有些破落。

    只是我不扫不知道,一扫便感觉不安了。

    因为这个屋子里有一丝阴煞的气息,也就是说这个屋子可能有不干净的东西来过。

    “小伙子,喝完水没有,我要做饭去了,等下孩子他爹回来要吃饭了!”妇人见我探头探脑的,便伸过手来要茶缸。

    “这开水热着呢,喝完马上还给你!”我呵呵笑道,看着妇人焦虑的神色,定然感觉这家人是遇上了麻烦事。

    妇人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摆了摆手,示意我喝完快点离开。

    “大婶,最近家中是不是有什么蹊跷的事?”我笑了笑,并不急着离开。

    “没,没有啊!”妇人非常慌张,吱吱唔唔地伸出了手。

    “大婶,不要怕呢,在下是一个道人,走江湖的!”我说完便把瓷茶缸递了过去。

    “我们家啥事也你没有,大师你请吧!”妇人更是慌张,退回去立马关上了门。

    吃了闭门羹,我不由摇了摇头,怪自己多事。

    正准备转身离开时,一个农夫背着一把锄头正朝大路上走了过来,两鬓已斑白,模样约五十来岁。他见我背了个乾坤袋,便拱手作辑相问,“先生可是懂法术之人?”

    “贫道问天,正是落凤山的小道士!”我拱手作辑。

    “原来是仙长啊!”农夫非常高兴,立马就指着院落说道,“就烦请仙长到家中一坐,我有事相求。”

    我点了点头,作了一个请的手势。楚地一般称有法术的人统称为大师或法师,很少称呼仙长的。

    农夫尊称我为仙长,定然是他家中遇到了难事。

    妇人开了门,见我和她家男人一起回来,不由脸一红,连连道歉说不识仙长。我说什么关系,其实可以理解,这妇人的男人不在家,她即便心中有求,也不敢随意让人进家中,而她家所遇的事,应当是难于启口之事,她男人不在家根本就不敢作主。

    走过院落,进了堂屋,农夫便与我相对就座,向我娓娓道出心中的疾苦。

    农夫名叫蒋土保,妇人叫蒋小凤,都是蒋家村人,他们有一个女儿,取名蒋玉兰,那从小便是人见人爱,人见人夸,眼看时年一十有六,玉兰更是长得粉面桃腮,冰肌雪肤,身段婀娜,风情万种,登门索婚的人更是差点把蒋土保家的门槛给踏烂了。

    夫妇俩那是满心欢喜,一心一意想给玉兰找一个好婆家,可是就准备定亲之时,玉兰的右脸眼角边突然长出一块黑色印记,人一下子便从美女变成了丑八怪了。

    而最让夫妇俩发愁的是,那些原本想来提亲的富家子弟从此再也没有人登门,而且就算是夫妇俩倒请媒婆,远近十里八里都没有人答应,都说玉兰右眼角有印记,怕是让鬼魂订了婚去了,这种女人天生克夫,娶不得。

    而玉兰更是害怕与人见面,终日躲藏在房间里以泪洗脸,从此不再出来见人,更不要说像以前一样去集市玩去了。

    一复一日,一年复一年,转眼之间,三年过去了。

    玉兰年纪见长,原本是一朵人人争艳的鲜花,现在变成了倒贴都没有人要的老姑娘。玉兰的心理落差极大,更加变得沉默寡言,足不出户,久而久之,有时一整天竟然也不和父母说上一句话,甚至有时吃饭都要送到房门口,没人时才出来拿。

    夫妇俩也变得整天唉声叹气,愁眉苦脸,更是担心玉兰想不开寻短见,便开始劝她,千万不要想不开,爹娘就她一个女儿,她要走了,俩老怎么活啊。

    可是,有一天晚上,一向安静得吓人的玉兰的房间,却突然传出了欢声笑语,夫妇俩不由一惊,偷偷地摸到女儿的房门边偷听,更是听到那种年轻时经常做运动时发出的快乐的声音。

    蒋土保三代清白,祖上往三代数都老实的农民,一棍子都打不出一个屁来,从来没有做过龌龊之事,不由恼羞成怒,心中不由大骂女儿不知廉耻,竟然与野汉子交合,就在蒋土保要撞开房门之时,蒋小凤一把拉住了他,说孩子不容易啊,能有个说话的男人总比没有好,这样下去,万一憋坏了,一不小心找根绳子,自己老俩口找谁哭去啊。

    蒋土保愣住了,不由想了想也是哦,自己女儿也年方十九了,算得上老姑娘了,整天关在房子乱想,难免要出大事,于是叹了一口气,便赌气说自己不管了,爱怎么样就怎么样。

    这还别说,玉兰第二天便开了门,然后亲自吃了饭,并帮母亲收拾了碗筷,老俩口相视一看,却什么也没有多说了,有野汉子总比没得强,至少人变得活泼了不是。

    接连几日,女儿的房间夜夜都传来欢笑声,玉兰的心情也日日变好了,老俩口也只好如此作罢,虽然不知是对方是何方男子,但总算带女儿走出了迷津。

    只是老俩口渐渐发现,女儿的饭量越来越大,开始老俩口也觉得晚上运动量大,多吃点也正常,可是却发现女儿日渐消瘦,肚皮更是一点动静都没有,白天还嗜睡,老俩口不免有些担心。

    终于有一天实在是忍不住了,两老便在吃完饭后,特意叫女儿等一下,然后问女儿是否有意中人,如果有也应当叫他早日来提亲,便不必如此这般不是更好。

    那只女儿玉兰是羞羞答答,说他不会来提亲的,他会永远守护自己。

    老俩口这就急了,感觉不对劲,立马就开始苦苦逼问,女儿情急之下更是说不清道不明,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男子是何方人士,还说只要与男子两情相悦便可。

    老俩口心中顿时无比失落,自己就这么一个女儿,那无论如何也得知道是对方是谁才行啊,不能把女儿给丢了。

    于是,当天晚上,老俩口便守在女儿房间后边的窗户口,因为女儿的房间只有前面一条门和后面的窗子可进,老俩口从来都没有看到有人从前门进去过,那便只有后门了。

    于是,老俩口偷偷摸摸藏了起来,就等晚上男人爬窗而进时来个瓮中捉鳖,要他负起这个责来,再怎么说自己女儿都让他白睡了半年多了,一毛钱都没有看见。

    等啊等,就是不见男子来,倒是自己的女儿打开窗子看了几次,似乎有点着急了。

    就在老俩口以为男子不会来时,一阵阴风吹来,关好的窗子突然开了,然后又突然关了起来,很快女儿的房间便传来了两人的欢声笑语,好像是女儿责怪他今晚为何来尺了,男子便说有事耽搁了。

    老俩口吓了一大跳,哆嗦得半天说不出话来,自己的女儿很有可能让鬼怪给引诱了喽。

    这可是丢脸的大事啊,老俩口不由吓得半死,却不敢轻易对外人讲,否则那定是名声扫地,老俩口生出这么个不孝女,只有找个绳子解决了。

    后来,老俩口便偷偷跑到镇上去寻了一些驱鬼的符来,那知那男子非常厉害,不但破符而进,竟然晚上还跑到了老俩口的房间,警告他们说,你们若敢去寻什么道士符咒之类地来“再次拆散”我的玉兰,明天我便带她离开!

    尼妈,老俩口一屁股做在地上,半天说不出话来,什么叫“再次拆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