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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三十五章第三枚

作者:荷包蛋蛋蛋蛋返回目录加入书签推荐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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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点小伤,不要紧的。品 书 网 (   .    .   )”楚离歌用袖子掩住手臂,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云休只好轻叹一口气,“回去给你包扎一下。”

    楚离歌淡笑着摇头,“没事的。”

    云休也没有再说什么,锦盒已经停下了,云休踮起脚尖想要拿下锦盒,可是云休身子没有力气,连站稳都做不到,楚离歌苦笑着把云休拉远,然后轻而易举的拿下锦盒。

    “林柏,你可以放下了。”云休还记得林柏还抬着转盘,这么长时间一定很累,林柏也却是用力过多了,额头都冒汗了。

    楚离歌点头,“林柏,你去门口守着。”

    “是,主子。”听到楚离歌发令,林柏才卸下力气,楚离歌搂着云休往后退,做到了蒲团上,林柏松开转盘,轰隆一声,转盘彻底的垂在了地上,鲜血也洒了一地。

    云休和楚离歌的注意力此时都集中在锦盒上,这是一只金色的锦盒,锁头的部分是被红漆封住的,楚离歌用匕首刮开红漆,在打开的前一刻突然起身,拿着锦盒走到远处,表情格外严肃。

    “你小心点。”云休担心的看着楚离歌,心中知道楚离歌是担心锦盒里有什么机关,所以才体贴的独自一人承受。

    楚离歌快速的打开锦盒,耐心的等了一会,竟然没有丝毫的机关,锦盒里面放着一只更小的锦盒,确认了没事之后,楚离歌走回到云休的身边。

    “里面还有一只锦盒。”楚离歌用匕首挑出锦盒,放在地上。

    云休莫名的觉得这只锦盒似曾相识,这大小,怎么和鲛珠的大小如此相似呢?

    “离歌,快打开它。”云休想要抬手,却发现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苦笑着催促楚离歌打开。

    楚离歌心中也不乏激动,便打开了锦盒。

    两人的视线都被锦盒里的东西勾住了,一眨也不眨的看着,首先是云休反应过来,“这是鲛珠吧?”

    楚离歌邪魅的笑笑,表情也是惊喜的,“应该是。”

    两人谁也没想到,第三枚鲛珠竟然在这里!

    这是一枚通体发黄的鲛珠,和云休手里的两枚相同的光泽,小巧而圆润,居然就这样藏在层层的锦盒里。

    “你想要找的就是这个?”楚离歌惊奇的看着云休,难以置信云休居然有先见之明,还记得来找这枚鲛珠!

    云休也是意外的很,摇头笑道,“不知道,在这个转盘一上来的时候,我就注意到这个盒子了,我居然觉得这个盒子和我之间有一种联系,所以我才一心想要回来找它。”

    “真是不可思议。”楚离歌把鲛珠放在云休的手里,“它是属于你的,你用自己的生命得到了它。”

    云休感叹的淡笑,“走吧,此地也不宜久留。”

    “好。”楚离歌抱起云休,唤来林柏,原路返回寝殿,还是大白天,竟然一路上没有遇到任何的关卡或是巡逻的禁卫军,楚离歌心里觉得奇怪,可是面上却没有表现出来,在经过贤妃宫门口的时候,云休突然说了一句,“贤妃的尸体还在她的寝殿里。”

    “你觉得要处理掉么?”楚离歌觉得贤妃之死无关紧要,而她一心要谋害云休,更是不会简单放过,此时死了倒是一了百了了。

    “我在奇怪,为什么还没有人发现呢?”现在已经是下午了,贤妃就算被软禁了,但是至少还有服侍的宫女前去啊,没道理还没有发现贤妃死了。

    楚离歌也点头,“再等等看吧,也许还没被发现。”

    虽然不安,云休也顾不得考虑这个问题了,“离歌,你让林柏去贤妃偏殿把墨素带来,我让墨年去找墨青了,我担心宫里有异动,到时候人手不够,估摸着这个时候他们也要进宫了。”

    “好,你放心。”楚离歌回头看了一眼,林柏就无声的往贤妃偏殿走去。

    云休此时的气力已经用完了,强行晃脑袋想让自己保持清醒,楚离歌心疼的看着云休眼下的青紫,“我会安排的,你先歇一会。”

    “唔,好。”云休在楚离歌怀里,觉得安全感大增,眼皮也已经在打架了,强撑着反而更糟,便把头侧靠在楚离歌的肩头,安静的闭上眼睛。

    楚离歌越走越快,等走回寝殿,竟然背上都冒出了汗来,回到寝殿后,楚离歌确认云休发出小小的喘息声,这才放下云休,替她盖好被子,轻柔的拿出云休的左手,细心的为她包扎好伤口。

    做完一系列事情,楚离歌走出殿外,对着站在远处的宫女说道,“煎好的药呢?”

    宫女脸红着看着楚离歌,小跑着去厨房取药来,楚离歌一向不近女色,甚至连服侍的宫女都远远的站在殿外,什么事情都是林柏传达出来,小宫女第一次看见楚离歌亲自出面吩咐,难免小鹿乱撞起来。

    楚离歌打开殿门,放下窗前的帘幔,这样外人进来也不会发现床上睡着的是谁。

    宫女小心翼翼的端着药进来,楚离歌接过药碗就让小宫女出去了,小宫女瞥了一眼,竟然多嘴问了一句,“圣子大人,需要奴婢帮忙么?”

    楚离歌竟然连正眼都没有瞧她一眼,只是冷漠的说了一句,“出去。”

    宫女心里的少女怀春之心顿时碎成了碎片,宫女低着头关上门,那一瞬间竟然看见楚离歌仔细的端起药丸,那眼中的柔情和专注,足以令全天下的女人为之迷醉。

    楚离歌端着药碗来到床前,小口的喝了一口,感觉没有什么问题,这才放心。若是有人在场,他一定会觉得惊讶,冷漠高傲的圣子大人,竟然在为一个女子试药?

    云休受伤的手腕放在胸前,整个人也是虚弱的不行,完全与以往的强势和冰冷不同。

    “难得。”楚离歌苦笑着呢喃,平常的云休嬉笑怒骂都是一个样子,像今天这样虚弱的样子还是头一次见,真是对这样的云休陌生的很。

    药的温度正好,楚离歌只好轻柔的唤醒云休,“阿休?阿休?”

    楚离歌的声音轻柔的好像抚摸,可是云休失血过多,这几日又忧思很多,一旦陷入深度睡眠,就很难醒来,云休嘴唇微张微合,好像是要说些什么。

    可能遇到危急关头,人总是会走马观灯的回顾自己的一生,而此时云休脑子里闪过的则是前生和此生的片段,那些挥之不去的回忆,好像已经变成了云休心中的桎梏。

    在福禄殿流出的血,唤醒了云休前生被千刀万剐时的记忆,鲜血一点一点的抽离身体,生命的活力也一点一点的流逝,云休不自觉的流下泪来。

    楚离歌坐在床前,发现云休竟然流泪了,不由下意识的皱眉,放下药碗就要为云休擦拭眼泪。可是云休此时脑子里回忆到的却是当年经历的背叛,卫家人的无故倒戈和阿离的最后一刀,这都是云休挥之不去的心结。

    只是云休习惯的埋在心里,忘记了已经时过境迁,只有在最虚弱的时候,那些锥心刺骨的往事才一一涌上心头。

    楚离歌的手刚擦拭过云休的眼泪,云休的眼睛就啪的睁开了。

    “阿休?”楚离歌望着那无神的大眼睛,眼神没有焦点,像是一个没有方向的盲人。

    “为什么……”云休好像要说些什么,楚离歌贴近云休的嘴边,也只是听见云休喃喃的重复这三个字,“为什么……为什么……”。

    “阿休?你醒了么?你说什么为什么?”楚离歌也怀疑云休是在呓语,可是他也知道,人在呓语的时候,不会说些无凭无据的东西,一定是有东西触发了这段故事。

    难道是那毒?楚离歌马上就联想到这是与那转盘中的毒有关系,他看着那渐渐变凉的药,就算这碗药没有用,想方设法也要迫使云休喝下。

    云休还在呓语,额头冒汗使得云休更加难过,眼睛大大的睁着却没有知觉,这一副样子,楚离歌难免会联想到时毒药的关系,云休正在昏迷自然是不清楚的,可是那些回忆纠缠着她,好像沼泽在一点一点的把云休拉下深渊。

    楚离歌强行扶起云休,因为左手臂受伤的关系,左手也无法用力,只好做起了云休的人肉靠垫,让云休舒服的靠在自己的身上,楚离歌用右手端起药碗,低着头看着云休还是一副没有醒来的样子,便把药碗放在嘴边,想要让云休喝下去。

    可是云休正在喃喃自语,嘴张张合合,药碗里的药只能顺着嘴角流进了衣服里棉被里。

    “阿休?阿休?”楚离歌心急如焚,眼看一碗药就要洒没了,楚离歌只好调整了自己的坐姿,使得云休的脸可以侧对着自己的脸,楚离歌用伤了的左右托起云休的下巴,而自己端起药碗,一仰而尽。

    若是被云休知道了,她会不会生气呢?楚离歌苦笑着俯身吻上云休的嘴,然后把自己口中的药哺进云休的嘴里。

    云休起初还很抗拒,慢慢的也就接受了这样的喂药方式。

    云休的眼睛还是处于一直无神的状态,就这样望着楚离歌的眼睛,那双金褐异色的眼睛,满满的柔情就要溢出来似的,迷幻的让人陶醉,引得云休专注的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