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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文设有防盗, 跳订过半影响观看,作者码字不易, 千字只拿一分五  这张床太过窄了,根本不能容纳得下两个成年男子, 稍微一动就会从床沿上滚下去。

    即使周思危努力保持着不动,还是和江容易贴到了一起,还能感受到身边的人温热的气息。

    片刻寂静后,江容易轻笑了一声, 翻身而起, 跨坐在了身边人的身上。

    溶溶月色流淌而入, 将狭小的房间一分为二。

    周思危感到腰间一沉, 压上了一个成年男子的重量,他的呼吸瞬间急促了几分,但他躲在暗处,看不见脸上是什么表情。

    江容易则是整个人浸入了月色中。

    今日的月光轻柔,像是一条随意洒下的绸缎, 落在了江容易的身上, 在他的肌肤上染上莹润的颜色。

    “你在想什么?”江容易突然问。

    周思危这才反应过来,抬眸望了过去,正巧撞入了江容易的双瞳中。

    那是这么样的一双眼睛,睫毛又卷又翘,像是装盛了一拢月光。

    他的眸子中还藏了万种星光, 令人一望便挪不开眼。

    “我……”周思危张了张嘴, 只发出了一个音节, 就仿佛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嗓子,再也说不出一个字。

    江容易的手撑上了周思危的胸膛,慢慢的弯下了腰,拉近了两个人之间的距离。

    因为刚刚是在睡觉,江容易取下了头上的发簪,像是乌鸦翅膀般黑黝黝的发丝一泻而下,浓密又柔软,直到腰间。

    有几缕发丝不服帖,调皮的翘了起来,但无伤大雅,只是想让人伸手去抚平。

    “你什么你?”

    周思危不知该说什么,只能愣愣的看着面前的人。

    江容易早就脱去了外袍,只穿着贴身的衣物,勾勒出了布料下圆润的肩膀。

    周思危感觉喉咙一紧,赶紧移开了目光。

    然后映入眼中的又变成了一片雪白的肌肤,他的领口松开,露出了一道精致的锁骨。

    江容易抿了抿嘴角。

    近日周思危表现得太奇怪了。

    他思来想去,导致周思危变化的原因只有一个了,那就是当日在小池秘境中看到的刻字。

    这人以往就是个老实人,现在失忆了,又看见这么一段话,指不定就想象出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然后才会说出反派江无妄是他心悦之人的话。

    江容易想,他有义务把周思危给掰回来。

    怎么才能掰回来?

    江容易的手指曲了曲,有些蠢蠢欲动了起来。

    不就是曾经用手……

    脑海中思绪一转,他不再犹豫,直接掀开了周思危的衣袍,把手伸了进去。

    周思危完全没想到有这么一个发展,顿时瞪大了双眼,“!”

    江容易的手很凉,周思危的身体却是滚烫的。

    两者互相碰撞,引发了不可思议的后果。

    江容易能够清晰的感受到手中握着的东西以极快的速度变得坚硬。

    “唔……”周思危的身体紧绷,说出了急促的一声拒绝,“不要!”

    江容易没有听他的话,而是动了动手。

    周思危重重的喘了一口气,直接抓住了江容易的手腕。

    天旋地转之后,两人掉了个方向。

    现在是轮到江容易在了下方,他那一双不安分的手被压在了头顶。

    经过这么大的一个动作,原本就散乱的衣领更是滑倒了肩膀处。

    周思危闭着眼睛平缓了一下身体的异状,再次睁开眼时,看见的就是一片白皙的胸膛。

    修真之人本由天地灵气浇灌身体,很难有瑕疵。

    但江容易的左侧胸膛上却露出了一点伤痕。

    周思危不由自主的伸出手,拉开外面的衣物,将那道狰狞的伤痕整个露了出来。

    伤痕横穿整个左侧,看起来是被剑所伤,皮肉都翻滚了出来,伤痕还在愈合当中,皮肉仍然是粉嫩的,在旁边光滑如玉的肌肤衬托下,显得格外的恐怖。

    这是一道致命的伤势,应是贯穿了心脏。

    周思危心中一颤,不知为何,泛起了一股懊悔之意。

    他伸手想要触摸一下那道伤痕,可在接触到凹凸不平的皮肉后,又急忙缩回了手。

    “对、对不起!”周思危只能道歉。

    “啊?”这下轮到江容易感到莫名其妙了。

    周思危道了歉后,便以极快的速度离开了房间,只留下江容易一个人。

    江容易躺在床上发了会儿呆,直到敞开的胸膛处传来一阵凉意,才反应过来整理好衣物。

    怎么会这样?

    他陷入了迷茫之中。

    这周思危怎么总是不按常理出牌。

    江容易想了一下没有想通,干脆就闭上眼睛睡觉了。

    他睡的爽快,可一墙之隔的周思危却是彻夜难眠。

    一觉睡醒,江容易洗漱完毕出门先去找了周思危。

    江容易来到门口,伸手敲了敲隔壁的门,里面没有任何回应。

    他等了会儿,直接推开了门。

    房间里面空荡荡的,床上的被子叠得整齐,一看就知道没有人睡过。

    周思危早就离去了。

    江容易不着急,知道周思危这是害羞了,不愿意一大早上就碰面,于是慢悠悠的晃去了摘星大会的现场。

    路上还遇到了田画。

    田画换了一身服饰,手中依旧拿着那柄扇子,他面带微笑的上来搭话,“不如一起过去?”

    江容易想起昨夜发生的事,不免有些迁怒,直接从他的身边绕了过去,没有理他。

    田画也没有生气,跟在了江容易的身后,一起走到了大会现场。

    这里已经站了不少人了。

    江容易望了一圈,看到了周思危。

    他在人群边缘处,一个人孤零零的站在那里,或许是他的面无表情,没有人敢走进他的身边。

    江容易倒也不着急过去找他,反正等下还要面对面的上擂台,于是就与身边的田画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起来。

    田画,“还没问阁下的姓名?”

    江容易,“姓你,名爹。”

    田画听到这个调侃,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说笑了。”

    然后又问,“你姓江?”

    江这个姓太敏感了,魔道十狱主也姓江,不得不让田画怀疑这个人的身份。

    他问出了这句话后,就一直看着江容易,想要从他的脸上找出一些破绽。

    “哦?”江容易挑了挑眉,“我姓江,你就不能姓田了吗?”

    “自然是……”田画下意识的想要回答可以,说了一半才反应过来江容易这是要占他便宜,只能硬生生的转回来,“说笑了。”

    江容易瞥了他一眼,“你怎么不笑?”

    田画什么都不想试探了,只想离他远一点。

    还好现场响起了沉沉的钟声,挽救了田画的尴尬。

    第二轮擂台赛开始了。

    二十五个擂台上同时开始了对决。

    江容易按着铭牌走上了擂台,他的对手正是周思危。

    两人面对面而站。

    一个玉树临风,一个气宇轩昂,吸引了台下人的不少目光。

    摘星楼不愧是最会赚钱的门派,在摘星大会的擂台赛期间,不仅朝外人售卖门票,还早早的开了盘,来赌谁能够拿下此次摘星大会的第一名。

    江容易还过去凑了个热闹,压了不少灵石,压得自然是周思危能够取得头名。

    周思危的实力自然是毋庸置疑。

    两人在擂台上对视了一会儿,台下的人开始起哄。

    “出手啊!”

    “快点打败他!”

    他们自然是没有被别人影响。

    “你……”两个人同时开口。

    周思危,“你先说吧。”

    江容易,“你押注了吗?”

    周思危原以为江容易会说出什么话,等了半天,竟然说了这么一句。

    他摇了摇头,“没有。”

    “那就好。”江容易露出了一个笑容,“我压了你第一名,出手吧。”

    周思危并不愿意对江容易出手,打算直接认输,“我认……”

    但是江容易比他的速度更快,“哎呀,我摔倒了。”

    江容易演技浮夸的靠在了擂台的边缘,捂着胸口,明目张胆的朝着周思危眨了眨眼。

    被这么一打断,周思危倒是来不及说出“我认输”这三个字。

    江容易,“我认输。”

    底下的观众感觉收到了欺骗,一个个都倒喝彩了起来,轰着擂台上的人下来。

    江容易一点不好意思都没有,直接将嘘声当作了夸奖,还向下面的人挥了挥手。

    这虽然有作弊的嫌疑,但擂台上的人亲口说出了认输,此次的比赛还是记录了有效。

    广场光幕上的流光一闪,抹去了江容易的名字,只剩下了周二狗。

    下了擂台后,周思危拦在了江容易的面前。

    江容易揶揄道:“我以为你不想见我了。”

    周思危想到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一瞬间就红了耳朵,“我……”

    江容易见他磨磨唧唧的,直接问:“你刚刚想说什么?”

    周思危想了一个晚上,本想到了白天就和江容易说清楚——他已经有喜欢的人了,不能移情别恋,只能辜负一片心意了。

    可到了江容易的面前,所有想好的腹稿都忘得一干二净,什么都说不出来,只能憋出一句,“我会拿下第一名的。”

    原本还目下无人的门卫看见了少年,立刻露出了谄媚的笑容:“少爷,您怎么来了?”

    那位少年却是连个眼神都没分给门卫,转过头朝着马车说:“姣如,小心点,可别脏了你的眼睛。”

    原来马车内还有一个人。

    一阵微风吹过,马车顶上挂着的风铃叮铃铃的响了起来。

    软若无骨的手伸了出来,就凭着这只手就让人忍不住驻足,想要一探究竟,随后里面走出了一名少女。

    二八年华,正是初绽枝头的青梅,青涩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