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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0章 空虚的心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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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场上立即响起了一阵雷鸣般的掌声和喝彩声。

    听着这样漂亮的奉承话,金月仙的俏脸上,也不觉露出了一种陶醉的神色,颇有一番洋洋自得的气概。

    她抱着怀中的孩子也就更来了精神,似乎这个家离开了她也将一事无成了。

    “他叔,孩子要是真有了啥子出息,一定好好谢你。”一旁的林卫国看着林半仙笑着说道。

    他一边喜气洋洋的说着,一边忙不迭的掏出烟来分烟了。

    “呵呵,那是孩子本身的造化。不过我也等着这一天呢。”林半仙伸手接过林卫国递过来的烟,叼在嘴里接着说道。

    林卫国忙着给他点上火,他用力的吸了一口,然后,又悠悠的把嘴里的烟气徐徐的向外面吐出来,颇有一点仙风道骨的韵味。

    金月仙听了林半仙的话,心里一高兴,就笑着说道:“谢谢大叔了。”

    刚说完这话,她忽然想起了被自己残虐而死的妹妹的孩子,不觉感到心中一阵微微的隐痛。她感到愧对自己的妹妹了。

    这样想着,她不由得转过头去,飞快地看了她的妹妹金凤仙一眼。

    哪知道这时的金凤仙听了林半仙的话,也不由得想到了自己那不幸夭折的孩子,心里一痛,眼睛里不觉就含上了晶莹的泪水。

    她怕影响气氛,就飞快的用自己的手背,擦去了就要流出来的眼泪。

    而她的这一系列的动作,也刚好被刚转过头来的金月仙看个正着。

    于是,金月仙也就急忙掉过头去,装作像是没有看到一样地转向了一边。

    只有江晓玉跟林卫国两个一点也不知道内情的人,依旧乐颠颠的站在那里,跟众人说笑着。

    在欣欣村张啸峰的办公室里。

    张啸峰正在伴着公,忽然,他放在办公桌上的手机响起了音乐铃声:“我爱你……”

    张啸峰拿过手机一看,是韩敏打来的电话。

    这韩敏跟自己已经有好几天没有通话了,现在来电话不知道是什么事情?

    这样想着,张啸峰就接听了起来。

    “喂,韩姐,有什么事情吗?”张啸峰问道。

    “啸峰,据说这段时间来,咱们村的股票正在下跌。要不要采取措施?”电话里传来韩敏那妩媚而又有点焦急的声音。

    “哦。这样啊?好的。我知道了。”张啸峰说道。

    “你今天晚上有时间吗?我想见你一面。”韩敏紧接着问道。

    “不好意思,今天我没时间。”张啸峰推辞着说道。

    “噢。那好吧,我找时间在跟你说。”电话里,韩敏很有点不高兴的说道。

    “呵呵。真的是没有时间啊。韩姐。请原谅。”张啸峰十分恳切的说道。

    原来,欣欣村的这个股票,一直以来都是占据着前列的。

    近期来,由于受到国内外经济形势的影响,各种股票都在下挫。有的甚至突破的底线。

    在这样的大形势下,欣欣村的股票的下跌也在情理之中。

    但是为了有个底,张啸峰就打开了自己村里的股票网页,仔细一看,果然,股票的跌幅是有点惊人了。

    必须召集全体股东代表了解一下情况,召开一个村两委会扩大会议,研究一下对策。

    对了,我还是先征求一下父亲的意见,看他是如何应对的。

    在村的黄金大酒店的办公室里。

    张东照正在翻阅着有关的报刊资料,了解中央的有关指示和精神,一边更好地结合到自己的具体行动方案中去。

    忽然,“铃铃铃……”放在办公桌上的那台金色的电话机响了起来。

    “喂,噢,好好,具体你自己看着办吧。好好,就这样。”张东照拿起电话机的听筒,对着电话机说道。

    说完话,他满面笑容的把听筒,搁到了电话机的上面。又埋头开始了自己的工作。

    这段时间来,他看到自己的儿子张啸峰,在各方面的工作上都有了长足的进步,这让他觉得非常欣慰。

    他知道儿子已经可以独挡一面了,所以,他就比较放心的让他去办理村里的一切事务了。给他压力,给他锻炼的机会。

    这就是毛主席说的,从干中学,从战争中学习战争。

    人类总得要在大风大浪中锻炼成长。

    自己只要给他在政策方向上撑好舵就行了。

    这黄金大酒店,是欣欣村里出了摩天大塔以外的有一张名牌。

    黄金酒店里,从一开始营业一来就特别热闹。

    在酒店的一边的展台上,摆放着一只大金牛。另一边,摆放着各种价值连城的各类古董和字画等。

    那里,有好几个人正在慢慢的走着,看着,有的在不时的用自己的照相机拍着照片留念。

    这时,酒店里面进进出出,人来人往,好像比以往都特别热闹。

    二楼的小会议室里,坐了百多个人。

    他们就是欣欣村的股东代表们。

    看到人员已经到得差不多了。

    张啸峰就看着沉声说道:“今天我们召集大家,就是为了股票的事情。最近手国内外形势的影响,股票下挫比较明显。今天就是想听听大家的一件和建议。”

    张啸峰说完话,就拿出笔记本,打开来,准备做记录了。

    “啸峰,为啥我们的股票会下跌?以前这么好。”一个武士多岁的人看着张啸峰问道。

    “这个,我刚才已经说了,主要是受到国际国内形势的影响。咱们的这只股票跌得还不算太大。”张啸峰解释着说道。

    “为什么我们村外头名声这么好,股票却不见得呢?”有一个股东看着张啸峰问道。

    “所以我要召集大家一起来寻找原因和对策了。”张啸峰看着大家说道。

    “我看这样,我们首先还是救市要紧。”刚才第一个说话的人,这时又说道。

    “好。怎么个救法呢?”张啸峰看着大家微笑着问道。

    他虽然知道救市的方法,但他还是要想听听大家的意见和建议,所以,他就不动声色的看着大家。

    “救市,救市给它注入新的活力。”那人看了大家一眼说道。

    在场的人听了,一下子都把自己的目光,齐刷刷的集中到了他的身上。

    张啸峰听了,心中说道,这个方法谁不知道?但他没有否决那个人的说法,以免扫了他的面子,毕竟他也是为了大家献计献策的。

    “好,你手的方法很好。具体怎么操作,数字多少?我一个人还是不能决定的。得召开一个村两委会的扩大会议,经过研究讨论,才能最后决定。”

    看到大家都没有说话了,他们都把目光投向了自己,张啸峰就微笑着做了说明。

    最后,村民委员会和村党委决定,追加资金一百亿元。

    第二天,欣欣村股就又逆势上扬了。

    喜庆过后,林卫国的家里,只留下了林卫国,金月仙小姨子金凤仙跟小姑子江晓玉和孩子几个人了。

    金月仙怀里的孩子这时也已经睡了过去,金月仙就把孩子放到了一边的摇篮里面,转身就去厨房里收拾东西了。

    江晓玉看到一时无事,也就出去玩乐了。

    金凤仙想到她的第一个孩子的不幸夭折,到现在自己的肚子里还未见有丝毫的反应,心中也就不免有一种失落的感觉。

    另外,她还想到,这样下去,自己很很有可能会在这里失去话语权,因此,心中也就不免有些许的焦急。

    这时,他看到姐姐去了厨房里,江晓玉也出去了,偌大的一个客厅里,就留下他跟姐夫林卫国两个人了。

    而此刻的林卫国正独自坐在沙发上吸着烟。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想到这里,金凤仙就立即来到了林卫国的身边,一伸手就紧紧地抱住了他。

    同时,也把她的粉舌蛇一样的飞快地,钻进了林卫国的口腔里面,翻江倒海的搅动了起来。

    正在独自吸着烟的林卫国,已经有好几天没有做这事了,也立即就来了兴趣。

    他一把就把金凤仙掀翻在沙发上面,几下就撕去了她身上的几件薄薄的半透明的衣衫,两只大手就盖上了她的两座雪白饱满娇挺的大雪峰。

    他一把就把金凤仙掀翻在沙发上面,几下就撕去了她身上的几件薄薄的半透明的衣衫,两只大手就盖上了她的两座雪白饱满娇挺的大雪峰。

    他的两只大手就在那上面使劲的搓揉了起来。

    想到在这样的一个场合,林卫国愈加觉得有趣,愈加感到柔情勃发。

    但他为了不让过往的来人看着这样不雅的场面,就决定来一个速战速决。

    事情结束后,林卫国从金凤仙的娇躯上下来,翻身躺倒一边,把手垫在自己的脑后,睁着眼睛,看着屋顶出神。

    此刻的他,有立即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心里升起了无限的烦恼。

    他在心里一遍又一遍的问着自己,我这样做到底有什么异意义和目的?要是最后落一个身败名裂的下场,那值吗?

    哎,没有办法了。

    争一口食,人争一口气。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泼出去的水,已是无法收回了。

    只有咬着牙,这样撑下去,看看最后结局到底如何?

    他这样想着,早先的一枪柔情蜜意,早已经烟消云散了,心里留下的只是那无限的纠结了。

    而此刻的金凤仙,经过刚才的那一场暴风骤雨的情爱的洗礼和灌浇,显得更加娇媚可爱了。

    她用她的那双洁白修长粉嫩的玉臂,紧紧地搂着林卫国的脖子,一只嫩葱般的芊芊玉指,正在林卫国那宽厚结实的胸膛上面,轻轻地画着圈儿。

    这时的她,犹自沉浸在方才的情爱的漩涡中,那两只媚眼中是满满的柔情蜜意,

    俏脸上布满了红红的彤云。

    洁白的娇躯上面,红色也还没有完全褪尽。

    很明显,她此刻还沉浸在那无与伦比的畅快的愉悦的令人欲醉欲仙的妙境之中。

    “姐夫,我好舒服,你好厉害的。”金凤仙侧着头,看着林卫国媚声说道。

    “嗯,怎么啦?”林卫国听了,只是在鼻子里应了一下,依旧在想着自己的心事。

    “你怎么啦?”金凤仙用自己的手,轻轻地动了一下,看着林卫国关心的问道。

    “没没什么。”看着金凤仙那十分关心的神色,这时的林卫国才从自己那纷乱的思绪中惊醒过来,看着金凤仙,慌忙地辩解着说道。

    “你又在想什么了?”金凤仙看着他疑惑地问道。

    “没想什么。什么都没有想。”林卫国轻轻地搂着金凤仙说道。

    “不会吧,你骗人。”金凤仙看着他撇了一下嘴说道。

    “怎么?你不信?”林卫国听了不觉一惊,难道她知道了自己心里的事情?但无论如何,能搪塞多久就多久吧,于是,就看着她问道。

    “当然不信,看你的脸色就知道了。”

    “呵呵,想不到你还贼精的呢。”林卫国看着她,笑着说道。

    一边,他还伸出手去,在她的瑶鼻上面轻轻地点了一下。

    心里却在暗暗地说道:“原来是这样啊,谢天谢地,阿弥陀佛。”

    “姐夫,你今天的表现很不错啊。”金凤仙林卫国红着脸说道。

    “哦,是吗?我啥时候表现的不出色了?”林卫国也看着她问道。

    金凤仙看着他展颜一笑,“嘤咛”一声,一下就把她的俏脸埋进了林卫国的胸膛上面。

    林卫国也微微一笑,一把搂紧了她的娇躯。轻轻地拍着她洁白光滑的后背。

    二人就这样躺着,静静地休息了一会。然后牵着手,一起去浴室里清洁了一下,吸了一个鸳鸯浴,然后,就有手牵着手来到了客厅里。

    山城,初秋的夜已有几分凛冽。

    可林卫国从踏上这个城市的一刻起,胸膛里埋藏了五年的火种瞬时被点燃,越烧越旺。

    驱散了秋的寒意,炙炎着他的神经,烧灼他的大脑,让他在凛凛的秋风中窒息。

    大地,我又回来了。

    你这个让我又爱又恨的城市!

    立在天桥上的林卫国,俯瞰着这个城市。

    夜幕下的山城华贵万千、绚丽迷人。

    远近繁星点点的七彩霓虹灯,犹如一个个风骚迷人的艳姬,在城市的每一个角落争先恐后地向您抛着媚眼,卖弄风情。

    操你妈的!

    林卫国狠狠地骂了一句。

    灿烂绚丽的背后,是一片黑暗!

    这一秒中里,这个城市里有多少男人挺着……

    有多少通女干、诱女干、骗女干、强女干闹剧正紧锣密鼓地上演着!

    有多少虚情假意、谎言圈套象一道道最普通的菜肴流水般端上了庭宴!

    有多少男人挥舞着大把的钞票骑在女人身上肆意驰骋,有多少女人把尊严贞操,象一件过时的旧衣随手一抛,与不爱的男人短兵相接,大干一场!

    在这个城市里笑得最欢,能笑到取最后的人不是手中有钱,就是手中有权,没有这两样东西的人只配在城市的底层苦苦地挣扎!

    林卫国胸口好似被打了一拳,有些发闷。

    物竞天择,适者生存,达尔文说得多精妙呀!

    五年前,身为弱者林卫国毫无还手之地被强大的对手吞噬。

    他的理想,他的生活,他的未来,所有的一切都被无情地毁灭了。

    在绝望痛苦的深渊受尽了煎熬,仇恨的火焰无时无刻不在他心中燃烧。

    虽此时他仍不强大,但已非孤军作战,林卫国决心冒险一搏,以牙还牙!

    看了看手表,离七点还差十分。

    此刻,两个巡警从天桥另一侧走来,林卫国故作轻松,左右顾盼,象一个普通游客般欣赏着北京的夜景。

    目光落到离他不远处相拥而立的一对情侣。

    从年龄与服饰判断,他们应该还是大学生。

    男的脸上略带稚气,他指着前方的高楼,喋喋不休说着话,手臂不停舞动,似在描绘美丽如画的前景。

    说到激动时,更眉飞色舞,喜不胜已,好似只要再向前跨出一步,梦想就将握在手中。

    那女的则如小鸟依人靠在男友的怀中,一脸喜悦憧憬。

    年轻人总是那么喜欢幻想与冲动,还在象牙塔里的他们是不会明白这个社会的复杂与黑暗,当年的林卫国又夏尝不是这样。

    当林卫国第一次踏上这个城市,来到千百次在梦中见过的城楼前,张开双臂大声欢呼:

    山城,我来了,山城,我爱你!

    这一刻多少理想梦想,多少宏大志愿在林卫国心中涌动。

    他的激动、兴奋难以用语言表达。

    他陶醉在这美丽的城市之中。

    现在,梦早已破灭。

    虽然我觉得那对涉世未深的情侣编织的梦想有些好笑,但突然之间,我觉得有些羡慕他们。

    他一直相信,真心相爱着的男女是最快乐的,彼此间心与心的交融,把对方视为生命的全部,这份真爱直至今天,他还固执地认为,不是用钱能买到。

    世界上真心相爱并不少,但能把这份真爱忠诚不渝,维系至白头到老的却很少。

    不要说别的地方,就是在国都北京,在天子脚下,夜总会、桑那房、美容院数不清的流莺暗娼做着皮肉交易。

    虽政府不断地取缔,但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市场经济的法则得到了最好例证。

    除此之外,大大小小的酒吧、迪吧、咖啡馆、歌厅舞厅每天都在演绎无数柔情碰撞、一夜春情、红杏出墙的故事。

    真爱所筑起的篱栅经不起风雨的吹打!

    摧毁真爱的利器是时间与期望。

    随着时间流逝,你会觉得你的爱人犹如一杯加了无数次水越喝越越淡,越喝越无味的茶。

    他性格太粗粗鲁;她脾气不够温柔;他做事太粗心;她穿衣没品味……原本在相爱时微不足道的缺点在眼中不住的扩大。

    他没有别人那么有钱;她没有别人那么漂亮;他不如别人文化高;她不如别人的气质好……

    当相爱中的人经常把爱人在与别人比较,爱情已经走到了悬崖边上。

    人的期望如一个潘多拉盒子的魔鬼,一旦在心底里扎根发芽,会越长越大,蒙蔽整个心灵,占据你全部思想。

    人不可能没有期望,但期望一旦超越了理性,是一件非常危险而且可怕的事。

    有太多期望的人是永远不会有快乐的。

    而有一天你幡然醒悟,一切的期望只如水中月、镜中花,追悔时已晚了。

    林卫国长叹了一气,一抒胸中的郁闷。

    抬腕看了看手表,时针已经指向七点。

    林卫国猛地紧张起来,弓起背,手紧紧抓着扶栏,象一只饥饿的猎豹,高踞在上天桥之上,全神注意着猎物的出现。

    七点刚过,一辆黑色的别克轿车驶入左前方的金芭蕾艺术中心地下停车场。

    林卫国我睁大眼睛,紧紧盯着出口。

    太约过了三分钟,一个栗色短发、身材窈窕,穿着紫色上衣,白色长裙的少女出在我的视线里。

    她拎着个精致的挎包,迈着轻盈灵动的脚步,象夜色中跳跃着的精灵从我眼前消失了。

    林卫国注意到,在从出口到大门短短几十米路里,好几个男人都向她投去注视的目光。

    秦小雨,一个出色的女孩。

    精心策划的绑架行动的猎物就是她!

    林卫国眼中浮现五年前,才十六岁她抓着我的胳膊,叫我“大哥哥”的亲热情景。

    我的心象被马峰的针尖扎了一下,为了复仇,要去绑架一个才二十一岁花季少女。

    她父亲的错,要她去承担,这公平吗?这个问题,我总在回避,不愿去寻找答案。

    怀中的手机响了,是刀刘的声音:“卫国,那女人已经到了吗?”

    林卫国说到:“已经到了,一切正常。”

    刀刘问道:“你在这里守着,一切按计划进行?”

    林卫国说道:“没问题。”

    一辆白色的面包车从天桥下驶过,一个男人从驾驶室里伸出头来,向林卫国挥了挥手,开入与刚才宝马车进入的同一个地下车库。

    两个小时后,当秦小雨从金芭蕾出来,在地下车库的他们就会开始行动。

    林卫国紧绷的神经松驰下来,从口袋里掏了根烟,点上,一股辛辣的味道直冲入肺。

    抽烟是从在早几年的时候学会的,虽林卫国仍不喜欢烟的味道,但他却喜欢这有趣,它可以稍稍填补他无限空虚的心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