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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乔森的问题，“文娱超人”系统依旧如往昔那般并未给予回应。
仿若它真的只是个死物一样。
乔森却不想就此结束。
“不要装死了，你不觉得这是你的失职吗？”
“既然强加在我的身上，那么你总得让我知道这一切的规则吧？”
“这就像是你招募员工，却不告诉他干什么，请问你需要这名员工如何工作？”
“当然，我们的关系恐怕更糟糕吧？”
……
“还有那只变异的僵尸，章鱼可是说的很清楚，它只是一个最普通的白尸，为何突然进化成铁尸，难道真的跟你没有关系？”
“那个昵称‘武林猛猪’的张灵玉，就因为和我言语不和，大老远跑来想要打我，难不成他真的是神经病？”
乔森正想继续开口，突然脑海中传来一句：“是的。”
乔森：“……”
“就算他是神经病，唐亮和唐月兄妹俩呢，难道说我撞上他俩也是巧合？”
……
“还有那个川省的尸祸，以及那个背负灭门之仇的少年。”
乔森冷笑道：“我可听说过，那少年使用的是一种从天儿下的掌法，虽然比不得‘如来神掌’的威力，可是你不觉得这一切太巧了吗？”
“真的挺巧啊。”一道声音从乔森脑海中传来。
MMP。
乔森嘴角抽了抽，说道：“我觉得我有必要知道真相。”
见到那系统依旧不为所动，他决定晓之以理。
“你去超市里买个剃须刀还有使用说明呢，对吧？”他说。
“可我现在对你一无所知。”
“你是从哪里来的，到底能做什么……”
……
在他动之以情地说了接近十五分钟的时候，他的脑海中传来一道声音：“请宿主相信科学。”
科学你大爷啊！
“你的存在，我的穿越，这一切怎么科学了？”乔森。
系统：“请不要将你的无知当成反驳我的道理。”
乔森被噎了下。
系统：“牛顿提出过能量守恒……”
“等等，”乔森皱眉道，“不应该是爱因斯坦吗？”
系统止住声音。
这样的沉寂持续了两秒钟。
“傻×，是托马斯·杨率先提出来的！”系统突然出声。
乔森嘴角抽了抽。
他突然发现这个家伙似乎不是死物，而像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你到底是什么东西？”乔森问。
系统：“你才是东西。”
乔森：“……”
“所以你难道从前是一个人，被人抽出灵魂弄到了这个系统里？”乔森脑洞大开，说道，“就像是盘龙戒指里的戒灵，或者药老……”
系统：“呵呵。”
我这是被鄙视了吗？
乔森愣了愣：难道我猜错了？
“你现在抽取的是另一个世界的文气，按照能量守恒定律，你必须得承受一定的霉运。”系统振振有词道，“请宿主相信，这就是科学。”
乔森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
鬼知道这样的科学啊。
那些穿越者们呢？
他们到了异界各种大杀特杀碰它尅有超神无敌，也没见什么霉运降临啊。
“所有的问题都可以用这个定律来回答，所以请宿主不要胡思乱想，安心完成任务，早日成就文娱超人。”系统继续说。
“这么说来川省的尸祸和那个莫名其妙的高手也是因为我而出现的？”
“不对啊，按照你的说法，我从原世界中抽取文气，那么这些东西应该出现在原本的世界，而不是这里啊。”
“对不对？”
乔森一连抛出两个问题。
系统：“听起来似乎是这么回事呢。”
乔森：“……”
他越来越觉得这个系统像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你懂相对论吗？”系统突然说。
“狭义相对论还是广义相对论？”乔森问。
系统：“哪个你不懂？”
“都不懂。”乔森老老实实说。
他有些赧然。
前世读了那么多书，好像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连这样的东西都不懂。
“那就对了，”系统的语气突然欢快起来，“这个道理得用相对论来解释，具体的太麻烦，我就不一一细说了。”
乔森目瞪狗呆。
尼玛还可以这样玩儿？
他越来越觉得这个系统拥有真实的意识，或者是人类扮演的。
“你必须得给我说出你的真实身份，”乔森语气阴沉起来，“你到底是不是人？”
“或者说你是那个和尚或者道士？”
乔森再度想起了那对将自己弄死的罪魁祸首。
只是想到这一点，他又有些无奈。
自己只是死在那俩人的战斗余波中啊。
这怎么显得自己跟蝼蚁一样？
系统久久沉默起来。
“是他们良心未泯吗？”乔森冷笑。
“是因为你姓乔。”系统冷不丁开口。
乔森愣了下。
“乔”这个姓氏有什么特别的吗？
他想到了前世的父母，他们只是很普通的市民。
两人经营着一家小酒馆，勉强维持生意。
族谱上也没见过什么特别出众的人物。
这具身体的父母只是普通农民，早早因病去世。
可是这个系统似乎没有欺骗自己的必要啊。
乔森想。
他越加的感觉事情变得扑朔迷离起来。
或者它是在故意转移话题？
“你可不要想这样糊弄我，”乔森认真道，“否则我就……”
他正想着如何才能威胁这个家伙，突然听到脑海中传来一道声音：“系统升级中，预计需要1分钟……”
乔森：“？？？”
读了那么多系统流小说，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一言不合就升级的系统。
只是，升级之后究竟有什么用呢？
乔森变得期待起来。
一分钟后。
乔森意念一动，打开系统面板。
他的面前出现了一道虚拟光幕。
光幕最上方，是四个闪烁着华丽光芒的大字——文娱超人。
下方的功能区和从前并没有太大区别……
不对。
乔森忽然注意到多了一个“个人属性”。
他点开“个人属性”，见到一行文字：
姓名：乔森。
性别：男。
力量：9。
敏捷：8。
精神：9。
待分配属性点：0。
除此之外，别无一物。
乔森皱了皱眉，感觉自己似乎抓住了什么。
“系统，个人属性是什么？”乔森问。
系统并未回应，可是一连串的信息突然涌入到了他的脑海中。
乔森闭着眼睛，默默消化着这些讯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