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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妩还未说话，一旁的大祭司已是抢先了一步道：“圣子大人，云歌跟你开玩笑的。”
说话间，他使劲地朝着凤妩使眼色。
凤妩这一次没有当做没看到，顺着大祭司的话语说道：“是啊，我开玩笑的。”
她当然不是开玩笑的。
她的心眼小着呢。
只是人家大主教此时还在一旁虎视眈眈地看着她呢，她也懂得见好就收，如果现在马上就跟人家翻脸的话，吃亏的是她自己。
颠覆光明神殿的事情，还是该从长计议。
至于有些该讨回来的东西，她以后自会讨回来。
凤妩这话一出，大祭司的脸色也好看了不少，他还真是被吓怕了。
令狐列他们没有找玖城光明神殿的麻烦，但也没在此时多做停留，很快就离开了。
不过他们也没有马上离开玖城，而是在其他地方寻了另一个住处。
帝空打发了令狐小小，一个人关在了房间里面，独自思索。
刚才他并没有太过注意凤妩的修为。
但此刻仔细一想，却是满脸震惊。
昨天她唱圣歌那会明明还只有凝气境一阶，但刚才她分明已是凝气境九阶了。
不过一天一夜的功夫，她的修为怎么增长得这么快？
难道是因为光元素灵种？
此时他才突然记起，他本来找上门的目的。
接下去的时间，帝空想了很多，想到凌晨的时候才沉沉地睡了过去。
那一夜，他做了很多梦。
但睡醒之后，头却是昏昏沉沉地什么也记不清。
等到帝空出现在令狐列和令狐小小面前的时候已是辰时，他开口道：“我们回去吧。”
“君哥哥，你不找光元素灵种了？”令狐小小不解地问道。
“不找了，既然这不是我的机缘，那我强求也没用。”帝空轻轻地道，似乎真的已经释然。
“圣子大人既然这么说，那我们就回去。”令狐列没有反驳，恭敬地道。
在人前和人后，他对待帝空的态度截然不同。
而另一边，在帝空他们离开之后，大祭司也没有说凤妩什么，而是马上召集了诸位祭司商量了一夜。
最后他们做出了一个决定。
送凤妩去参加第九府最高光明神殿的圣女选举。
他们原本是想把她留在自己的神殿之中的，毕竟这样的话，他们玖城光明神殿以后或许能声名远播也说不定。
但如今却是不敢再留下她了。
这小祖宗说话也太没遮拦了一些。
大祭司这次是真的怕了。
而且他也想通了，像她这样的天分，注定不可能永远留在他们玖城这样一个小地方，他们留得住她一时，留不住一世。
如此的话还不如趁现在送走她，如果她能入选的话，他们的神殿还能得到一份丰厚的赏赐。
虽然这样的做法可能有些对不起她，可为了他们这个神殿，也只能牺牲她了。
他们也并不想马上就把这个决定告诉凤妩，毕竟离第九府的圣女大选还有三个月的时间。
他们打算在这段时间好好地对她，这也算是他们神殿对她的补偿了。
可人算不如天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