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极品农庄 > 第七百二十六章 奇耻大辱

第七百二十六章 奇耻大辱

笔趣阁 www.xbiqugew.com,最快更新极品农庄 !

    第七百二十六章 奇耻大辱

    “说说看,有没有我感兴趣的东西?”夏青石扨掉了对方的那只烂耳朵,如是开口道。

    “是二虎,是二虎哥让我们来敲断你一条腿!”

    “对,就是王局长的司机,张二虎,他说早上有个外地佬居然敢藐视他,还敢藐视他们领导,必须要好好教训教训,哥,哥我们就是个屁,你就把我们放了吧!”

    “呃,那个家伙人呢?没有来?”夏青石直接跳过那求饶的一段,确实不堪入目,一群人一把血一把泪,这哪里是黑涩会小混混,这就是一群做了坏事求爸爸不要打屁股的坏孩子啊!

    就这水平还想混社会?夏青石瞬间心都凉了一截,国企混市场不求行,他们里面的小混混混社会也就这个德行,呵呵,可想而知那里面的工人们也就是个什么状态,莫非真的是除去混日子,干啥啥都不求行?要不然怎么那么多年,那么多国营和私营资本都不愿意跟他们合作?

    “在汾河味道,王局长还在宴请几个省里面的领导,一时半会走不了!”

    几个小混混争先恐后抢功道,他们是算看清楚外面世界的恐怖了,眼前这小人全程笑脸,哪怕撕扯下来二狗子的耳朵也是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那手段还真是逆天了,绝对杀过人,绝对的。

    “我问完了,你还要继续玩一下?”夏青石拍了拍手起身,对着瞿澜如是开口问道。

    “李局长你们动手吧”瞿澜无趣的看了夏青石一眼,对着身后的一群特警公安人员如是道,后者当即一挥手,冲出去一胡片人,就把一群胆大包天持枪杀人的黑恶势力集团押解离开了。

    当然押解过程虽然是文明的,可是这事怕是不好处理了。

    凭借瞿澜的手段,这群小人他们还能活着出来?呵呵,牢底坐穿那是最好的结果,要么就是全都一一莫名死在里面了。

    凯宾斯基是什么地方?五星级涉外酒店,省军区指定接待处,省政府选定的接待外宾和重要宾客的十家酒店之一,居然还能发生这么恶劣的事情,并且还有人开枪杀人了,呵呵,这事就算是瞿澜愿意私了不想追究,只怕龙城公安局的局长也是要往死里弄他们了。

    当然他们的警服从哪里来?配枪从哪里来?甚至于那张盖有印章的逮捕令从哪里来,这一切都不会放过的,该倒霉的一个都跑不了。

    “夏先生,这里就是汾河味道,我们进去就行了您就不用去了吧?”

    临抓捕前,几个负责的老警察对着夏青石如是道,显然这里面也不是一般人能够进入的,跟凯兵斯基一样,开这饭店的人也都是在省里有门道的,没有点道行,谁也不敢上梁山的。

    “哼,喂刘局长我是夏青石啊,对~~~”

    夏青石没有理会众人的暗示,当着面就给自己的老熟人刘翀去了电话,这事他怎么可能咽下这口气,这几个警察的意思很明显了,那什么二虎是那大领导的司机,有些事情他们这些小人物得罪不起啊,估计也就是进去活稀泥,只要自己不进去,人肯定抓不着,到时候对方一准就是跑路失踪,这一套流程大家心里都清楚。

    不过今天夏青石倒是想和那个什么领导掰掰腕子,这潜规则都潜到小爷的头上来,他倒要看看那企业的大领导有多牛逼,居然还敢庇护杀人犯?

    要真是这样的话,呵呵。

    “夏总您这是?”几个警察头子都被夏青石的举动弄的有些发呆,刘翀是谁,他们自然心里清楚,那是新任省公安厅厅长老郭眼前的红人,而这还是其次,他还是谭书记提拔起来的人,这?夏青石直接跟他哥俩好,这,玩大发了,自己心里那点小心思真的兜不住了。

    “奥,别急,我给你们郭厅长去个电话,这事因为是涉及到地方政府了,估计省军区不想趟浑水,嗨,我也就是个祸害,什么都不怕,喂,领导您好,有这么个事,想跟您汇报一下,~~~对,当众开枪杀人,哎,还听说是个什么大领导的司机来,嗯,这不,我这不是怕兜不住,请您出马了吗?~~”

    夏青石就是不嫌事大,几个电话打过去,车里面坐着的两个分局的副手当即都是心惊胆战,果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啊。

    人这小人年纪轻轻,这关系网络,呃,隐藏的太他妈深了吧,一瞬间他们感觉这货可不仅仅就是想抓捕一个领导的司机,这货是不是想把那矿务局的局长一块搂了,或者把这酒楼的老板一块搂了?要不然也不会玩的这么大吧?尼玛连公安厅的厅长都惊动了,有没有这么玩的?

    “嘀铃铃!”“嘀铃铃!”“是,是是领导,一定完成任务!”“是领导,绝对服从!”

    很快几个区公安分局的副职领导都接到了上级的电话,全都冒冷汗了,也就是这一会的功夫,那案件升级了,已经变成了省级公安厅重点督办,而且还有外事局和国安局一起参与,务必要逮捕这次的犯罪首犯张二虎,如果人跑了,他们也就不用干了,等着接受给犯罪分子通风报信的调查吧。

    “乌鲁乌鲁!”很快又有大批的警车从四面八方涌入。

    “领导好!”夏青石一看刘翀下车,当即也不敢再绷着了,这老叔人还是不错的,最起码是自己见过的警察里面人品很正的那种。

    “臭小子,你丫,就是不消停,知道这店谁开的?省政协副主席家大儿子开的,哎,而且那龙城矿务局的局长还是政协主席的侄女婿,你丫”刘翀小声嘀咕道。

    “这么夸张?”夏青石故作惊容道,显然就是调侃的意味浓厚了。

    “臭小子,又逼滴我了吧?不过凯宾斯基是军区的地方,他们已经过界了,没有的搞,放心我们一定按照规定办事,走吧,抓人!”

    刘翀也不废话,反正利害关系已经跟夏青石说了,这也是长辈害怕晚辈吃亏了,提前打招呼了,毕竟有些事情说的太明白就没有意思了,双方心里有数就成。

    当然了,他自己也说了,凯兵斯基和这里比,呵呵一个退休的常委现任的政协副主席,一个现任的省委常委军区司令员,马上还要荣升大军区副司令,这两人的角色对比,孰轻孰重?傻逼也拎的清的。

    “嘀铃铃!”也就是当一群警察把汾河味道包围的时候,一群警察虎视眈眈眼看就要进入饭店拿人的档口,刘翀的手机响了,居然是公安厅一位二把手副厅长打来了。

    具体说什么,那也就是要靠大家猜了,反正刘翀从他拐弯抹角的话语中读懂了意思,那就是装逼,把他自己撇干净,说些遵纪守法的话,实际上想让刘翀放人,不要影响饭店声誉之类的。

    “领导,这是郭厅长直接督办的案子,对不起我没有办法交差!”说完刘翀就挂了电话。

    “呸!什么玩意,打条子就打条子,当了婊子还想立牌坊,让老子给你背黑锅,老子日你的吊大了,有本事找老郭去,不弄的你常务副厅长干不成才怪个求了”

    说完刘翀就再也没有任何的顾虑,大手一挥,一群人快速涌入。

    说实话,他是谭书记的旧部,原本这层关系在这摆着,公安系统战线的领导再不待见他,冷落他,也不敢动他,更何况他又碰到了一个跟自己脾气相投,嫉恶如仇的郭厅长,这下自己还不是在公安战线混的如鱼得水?

    再者这事虽然军区现在都没有动静,但瞿司令员没有暗中看着听响?而且还是夏青石的事情,他是个什么鬼东西,自己心里太清楚了,连国安都敢揍的人,还鸟警察?自己要是真的给这事办砸了,有自己的好日子过?根本没有的选吗!

    “嘀铃铃!”与此同时还在外面等着看结果的夏青石,突然也接到了一个陌生的电话,居然是龙城这边的号码。

    “嘿,有意思,这群人能量大啊,打蛇打七寸,搞定了我就以为这事算了?傻逼,老子要介入国企改制,就是要把这里面的乌七妈糟的水搞混,你这么牛逼的矿务局的局长,别说让老子逮住了把柄,惹毛了老子,就是没有逮住把柄,你们这群拦路虎迟早也是要被清理的料”夏青石不自然的出口道,自己有的选吗?

    搅屎棍的人生你以为自己能够做主?

    虽然瞿澜她们嘴上不说,但夏青石还猜不出来她们想让自己干什么?倒逼国企改制,这些事情迟早是要有人去做的,自己这个软硬不吃,而且心怀民族深厚感情的不死小强就是最好的人选。

    国企里面的利益牵扯太多,黑暗面太多,一般人谁敢碰?谁碰谁死啊,于是乎只有自己这个想死都死不了的敢碰咯。

    “喂,你好!”夏青石故作轻松道,实际上也是想努力保持调侃的心情的。

    “夏总,我可是久闻你大名啊,明人不说暗话,我是汾河味道的黄强波,今天的事情接过去,算哥哥欠你一个人情怎么样?”对面传出了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如是道。

    “那个,你让那个什么矿务局的领导接电话,我跟他唠唠!”夏青石丝毫不在意的回应道,显然打蛇打七寸,这玩意谁不会?

    “你!好,稍等”黄强波对于夏青石的怠慢有些恼怒,但形势逼人强,他还是忍下来了。

    “我是王强,哪位?”很快电话那头就传出了另外一声中气十足官腔很浓的声音。

    “领导,谱还挺大啊,说实话你比我见过的省部级干部都排场大,废话也不说了,我知道你背后有人,不过这次你那司机伙计过界了,这事由我出面总比军区去找你的麻烦强,你明白我的意思吧?好自为之吧”说完夏青石就挂了电话。

    没有一多会,一群警察就在门口等着,真的没有冲进去拿人,一个充满怨恨的身影,不是那白天在研讨会会议中心外面嚣张的不可一世的领导司机张二虎又是何人,被几个保安护送着自己走了出来。

    那家伙幽怨的看了坐在车里的夏青石一眼,随即被人摁着脑袋押解而回,当然殊不知一股微弱的气息已经窜入了二虎的身体,敲断了他的身体某个部位,只不过暂时也不严重,估计出事也是要到一年之后了,当然这个出事,估计要活命就难了,对付这种要弄死自己的不知天高地厚的凡人,夏青石怎么可能让他还有活命的机会?自己又不是傻逼。

    “喂,叔叔,我是王强,嗯,对,我想好了,我放弃竞选副省长,国资委主任的位置我想争一争”

    一双同样怨恨的眼睛从汾河味道高层办公室透射而出,看着夏青石乘车离开的身影,充满了莫名的愤怒,自己的司机被人从自己眼皮子底下带走,这种奇耻大辱,整个三晋所有国企同级别领导中,除去自己也没有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