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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古欣宁早上一出门再次看到程航，哭笑不得。（看最新章节请到文学楼）
“嘴馋了，一起去吃那的早点吧。”程航不以为意地笑笑。
“好吧。”古欣宁点点头。
出乎古欣宁意料的是，那家店的小姑娘，竟然还记得程航，还知道程航喜欢吃什么早点，一看见他就问：“和上次一样吗？”
“嗯，来两份。”程航丝毫不惊讶地说道。
程航帮古欣宁拉了下椅子，略做了解释：“后来我又来过几次。”
“人都认识你了。”古欣宁打趣道，“你还是一如既往地容易引人注意呀。”
程航坐在古欣宁对面，低声说：“我只希望有一个人注意就够了。”
古欣宁笑容微敛，低头不再说话了。
很快，早餐就送上来了。
程航和古欣宁不再说话，慢条斯理地享受着难得的安静。
古欣宁之前吃了一顿，已经吃不下多少了，在程航之前放下了筷子，喝着程航给她点的牛奶。
“为什么没有和eaning合作？”程航关心地问道，“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麻烦？”
无事不登三宝殿，程航每次都是为了她的事情才来找她，这让古欣宁多少有些过意不去，程航付出得越多，就越难走出去。古欣宁放下牛奶，摇了摇头：“没有麻烦，这事是我的决定。”
“和eaning合作的话，之前aza造成的影响都会消失。”程航不解地问道，“既然合作没有问题，为什么不合作？”
“如果我说，商业机密呢？”古欣宁淡淡地笑道。
程航手上的动作顿了顿，旋即恢复了常态：“原来是这样，是我多事了。”虽然嘴上这么说，但程航心里却十分不好受。不过是商业机密的话，古欣宁防着他也是正常的。
“我的事，不需要太过于关注，我自己能搞定这些。”古欣宁不得不和程航划清界限，“如果真的需要帮助，我会找你的。同样的，作为朋友，你需要帮助的时候，我也能帮助你。”
“等价交换吗？”程航苦笑。
“不。”古欣宁摇头，说，“是礼尚往来。”
等价交换也好，礼尚往来也罢，都是程航不希望看到的。
程航低下头，觉得眼睛有些酸涩。
不计日夜的努力了这么久，就担心自己落后得太远，一直的拼命的追赶。
难道还是晚了吗？
上次古欣宁就对他说得很清楚明了，只是程航放不开，在一切没有定数的时候，他都是有机会的。
“如果是许廷想要帮助你，你是不是就不会拒绝了？”程航阻止不了自己问出这样的话。
“有的事，我自己能做，不需要别人的帮助。”古欣宁没有直接回答程航的问题，因为古欣宁也不知道，许廷那种根本不问人就插手的帮助，她会不会断然拒绝。
程航不再纠缠这个问题。
因为古欣宁不说，很多事情他都得自己去查，而在他查古欣宁的事情的时候，却发现还有人再查古欣宁。
程航觉得很大可能性是许廷。
这种事，还是不告诉古欣宁得好。
程航有自己的私心。
对古欣宁，就算他死心了，程航也不可能给别人做嫁衣裳，没给许廷下绊子就是很大度了。
“还有一件事。”程航望着古欣宁，迟疑了一下，而后下了决心一样，正色道，“你知道我现在从事的是哪方面，我有内部消息说，有人抵押了古氏集团的股份，数额很大。”
“你说什么？”古欣宁惊讶地望着程航。
“风险投资也有一些别的业务，只要拿得出足够的抵押品，是可以获得名为投资实为借贷的资金。”程航淡淡地道，“如果你需要帮助的话，我可以帮你查查到底是什么情况。”
古欣宁脸色微微一变。
程航是故意的。
她刚义正言辞地撇清两人的关系，程航便抛出一个大诱饵，光明正大地问古欣宁，要不要。
如果请求了程航的帮助，那么她也必须付出一样价值的回报。
这是她的决定，程航便遵从她的决定。
古欣宁不需要追查就知道这绝对是陶玉梅的手笔，只是古欣宁之前完全没有料到陶家的人竟然把古氏集团的股份抵押出去。一旦还不上债，古氏集团的股份就会落在别人的手中。
陶玉梅一定要古芯妍将那百分之二十的股份转给她，恐怕就是因为这些股份早就不在陶玉梅的手中了，她根本不可能还给古芯妍。
拿古氏集团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去换两亿，这简直是脑子进水了。
她原本还以为陶立俊是慎重的人，想不到看到钱多点，竟然会那么冲动。古欣宁完全能猜到陶玉梅他们当初的心思，还以为拍下那块地转手卖出去就能赚一大笔吧？
那点点利息，他们根本没有看在眼里吧。
陶玉梅他们做出这种事，古欣宁都不得不提心吊胆，古氏集团的股份落在不知底细的人手里，对古氏集团的影响会很大。以古氏集团的发展前景，只怕得手的人不会轻易将古氏集团的股份让出来。
程航静静地等着古欣宁的决定。
“你需要什么回报？”古欣宁考虑再三，开口问道。
程航自嘲地笑了，不可抑制地笑出声来。
他和古欣宁之间也成了交换。
明码标价，谁也不亏谁。
“哈哈……”程航觉得真是很可笑，“你还真是说得出来啊。”
古欣宁默然，她并不想伤害程航，可人情债这种事情，古欣宁觉得还是不要欠比较好。“如果不行……那就算了。”古欣宁知道程航是想帮她的，不然也不会主动提出来，但古欣宁也明白，程航很难和她做交易。
“我从来不知道，你也能做得这么理智冷静。”程航心里五味杂陈，这明明是他提及的事情，却让自己无话可说，“你觉得这件事值什么回报？”程航跟古欣宁谈报酬。
“我需要看到结果才能确定。”古欣宁不敢看程航，她知道自己这么做很伤人，可如果不这么做，以后会更伤人，“你可以提出想要的回报。”
程航看着古欣宁，许久没有说话。
“我想要投资新达公司。”程航死死地盯着古欣宁，一字一顿地说，“我很看好这家公司。”
古欣宁犹豫了片刻，点点头：“好。”
程航嗖地站起来，抬起脚就往外走，走了两步，转过头来，指着古欣宁说道：“古欣宁，你就想把所有的事都当成交易是不是？”说完就头也不回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