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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零零章 有力无处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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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出去玩儿,行啊,放你们出去就别回来了,没错,我就是要弃养,怎么了,有能耐你咬我啊,我对任何喜欢吃嫩草的雄性都很没有好感,不阉了你都不错了,还敢提要求?”一进空间,在空间里关了许久的四只凶兽就围着华锦转,强烈表达了它们很想出去溜溜腿儿的要求,但华锦坚决抵制了。

    “没错,我就是这么的没人性,好像你们有人性一样,给我乖乖躲着,我今天烦躁着呢!”华锦不惯着这几只的臭毛病,挥手把它们都赶走了,自己坐在床上开始发呆。

    “粮食啊粮食,不能从百姓那里征集,花钱买的话,没有银子!”华锦一脸苦涩的看着角落里的红木大箱子,走过去用力打开,里面闪亮亮的全是金元宝,还有很多是银元宝“老娘的金银都快装不下了好不好,但根本不能拿出来用!”

    华锦不算是什么守财奴,现代生活过习惯了,赚了钱马上花了享受才是要紧的,存也没啥意义,但是,在这个时空银子赚的太容易了,自从跟常家开始合作,她根本不用太用心,银子就自己蹦进她的口袋里,这个时空也没有一个统一的货币符号,金银携带不方便,银票什么的,也是区域性的,华锦也是不适应,在现代谁会想啊,在山东存的钱,到了江苏就不能用了,什么鬼!

    但这个时空的现状就是如此,没办法,华锦同学为了省事,基本上收到银票,第一时间就会换成银子,然后收到空间里,然后眼看着这个空间里的银子越来越多,银子换成金子,金子也越来越多,她现在最郁闷的事情是,空有宝山而不能用。

    伸手抓了一把金元宝,华锦往湖里扔,金色的弧线落入湖水中,响声清脆“这玩意扔水里跟扔石头也没有差别啊!”

    “现在怎么办?”华锦把玩着元宝,有些郁闷的样子“要是不让他跟,肯定不行,但他跟着,我这啥也做不了啊!”

    其实华锦也想过,自己一个人行动,大不了把空间里这堆她怎么也花不完的金银花掉,总会有足够的粮草的,虽然说短时间内收购这么多的粮食,会让西南的确的粮价短时间上涨,但马上就能收获了,根本不是什么事。

    但宁淏在啊,自从上次去平倭的事情之后,这男孩一直就很紧张华锦又擅自行动,坚持要在华锦身边保护她,不让她单独做事儿。若是不知道他对自己的心还好,华锦也不在意,坚持自己就好了,但她知道男孩失去了唯一的亲人,对她的感情可能是他现在最重要的牵绊了,那样遥远的路途,男孩这么短的时间就到了,一路上的艰辛可想而知,到了这里,第一件事不是休息,不是任何别的事情,只是要见她,一个拥抱,代表了一切,她不忍心伤害,所以选择一条麻烦的路。

    但现在这条路变得更加麻烦了,华锦在衡量,能否用更简单的方法来解决这个问题“一针镇静剂的时间呢,不行,没有任何意识的把人放在外面,万一出事就糟糕了,那扔空间里?也不行啊,这个时间差,没等我做什么呢,人就醒了,就他那么精明的人,空间被发现了,还有什么秘密可言?”

    华锦觉得,有个伴这件事,好处的确是很多的,比如不用害怕孤单,有所依靠,但同时也有麻烦,比如说,没办法拥有秘密。

    “两方面吧,如果在两天内能够找到南安王的粮仓,直接吃大户就好了,如果不能,就拿出金银买粮吧,该死的太子,自己下棋下的愉快,倒是让我破财了!”华锦最后只能这样“甄世山,就从他开始吧,怎么接近呢?真是麻烦啊,人生就不能活的简单粗暴一点吗?”

    最后华锦躺在一对金银里面,在空间里大吼一声,继续发呆“丫的,硌死我了,这些东西有什么好的?”

    把一群金银元宝扔了,华锦拿着牙刷开始刷牙“先睡觉,醒来在继续!”

    一觉醒来,华锦坐在空间的桌子前面,开始写写画画,计划着什么“我这苦逼的命吧,这老皇帝要征服交趾关我什么事,就算真的是燕国的,难道我要翡翠就不花钱了吗?一点好处都没有,还要去做,最好那个该死的太子即位之后,真的好好重用我们这一派,要不然我弄个土炸药,把他炸成烟花,让他飞上天,跟太阳肩并肩!”一边抱怨,一边写计划,华锦哀叹自己命运坎坷啊!

    宁淏一夜睡的很是不安稳,到了西南之后,就一直在忙着各种事情,没有思考的时间,也没有休息的时间,一切都像是很急迫的样子,没有人知道,当他从杨贺的口中听到邱南冲这个名字的时候,内心的复杂,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做到真正的放下,但即使是现在,若是可以,他也希望去看看那个人,想知道自己另一半的骨血出自哪里,想知道是什么样的人,可以让母亲沉溺了一辈子。

    这许久以来,世家的那些人怕是已经有所警觉,不知道最终的结果是什么,他们这一派苦心孤诣的低调做事,夹缝中求生存了这么多年,这一次,到底是不是翻身的时候,也未可知,还有那个小女子,已经是县主了呢,什么都做得好,什么都懂,什么都不怕,他若是不强大,会护不住她吧!

    隔壁房间里倒是一片安静,这样的情况,小女子也可以安之若素的睡得安稳,宁淏送给她的玉佩,那个男人对她到底是什么心思,明明已经娶妻,却总若有似无的跟华锦牵扯着,别说华锦现在已经是县主,就算只是平民家的女儿,也是不会与人做妾的。连那高高在上的人的妾都不屑做的人,常玉磊又算什么呢?

    一整夜的时间,宁淏的思绪混乱,一会儿想的是西南战局,一会儿想的是朝廷局势,更还有他们这一派的兴衰,有华锦对他到底是什么心思,太多的事情让人抓不住,让宁淏越发的担忧混乱起来。

    于是,这样翻复了大半夜,天放鱼肚白的时候,才隐隐的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