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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九章 人死涂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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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串达当众蹦出来,张牙舞爪大声嚷嚷:“明珠院不用你管;我们自己会管。可是戒空失踪的事,要把你抓起来,等空神姨回来处理。”

    这话我不愿答理,说多少遍了,还是抓住不放,你的本事大,你来抓?

    串达咋唬半天,没人听;连他也不敢动。

    我心里很气愤,就他闹得凶,这事还得问阴阳大师,把目光移到他脸上:“大师,你有什么看法?”

    阴阳大师憋半天,什么都想过了,见有台阶下,面向大家:

    “各位,我相信壮士不会杀妻,不能把他抓起来。”

    串达拿着油,晃一晃,对着阴阳大师叫唤:“不抓,万一跑掉怎么办?”

    “我为什么要跑?”真是怪事了,这事没弄清前,让我走也不敢走!看来最叼的人就是他。

    “谁不知杀了人想逃呀!”串达像一条疯狗对准我,看敢不敢揍他?

    “怎么就认定我杀了人?是你亲眼看见的吗?”真是血口喷人,如果没经过战场的人,真被你他给吓住了。

    他的话虽对我没有作用;但有很大的负面影响:

    “看来,你今夜想跟我过不去,就别怪我无情!大师,你也在场,不是我不讲理,而是串达图谋不轨,挑起事端,想治我于死地。”

    “壮士使不得!空神姨回来如何交差?” 阴阳大师知道我的厉害,怕动起手来,串达肯定是死路一条。

    阴阳大师的话很有道理,我正在犹豫不决,寻找新的对策。

    没想到串达更嚣张,好像有人为他撑腰似的,根本没把我放在眼里:“老子走南闯北,什么人没见过?一个小毛孩!老子怕他吗?”

    “娘希匹!”我的牙咬得“噌噌”响,火冒三丈呵道:“看来不给你点颜色看看,就不知我是谁?”

    串达暴跳如雷,露出鄙视目光,把油灯使劲一甩,“叭”一声,在地下碎了,玻璃四溅,灯油洒了一地,用双手在院里舞弄一阵,瞪着眼对我哼哼:“老子要好好教训教训你!”

    已经这样了阴阳大师还喊:“壮士,使不得!”串达欺负到我脸上来了,如果不打倒他,所有的人都会暴起来。

    串达舞弄半天,猛跳过来,用拳击步法,晃来晃去,对准我的头连挥几拳。

    我也没躲,用头向打来的拳头猛力撞去,“咋”一声,拳头撞折了。

    串达收回拳头,龇牙咧嘴,甩着双臂,蹦蹦跳跳,转着圈痛苦毫叫。

    杀一敬百谁都知道,串达张牙舞爪,弄半天,我还没动手就败下阵来,趁机显示一下威风,瞪着双眼喊:

    “还有谁想出来教量,一个个花拳绣腿,不知空神姨怎么会让你们这些酒囊饭袋做身边人?”我大声吵吵半天。

    突然,蹦出来一个怪声怪气的人:“让老子来试试?”

    我看一眼,还是刚才称老子的人,根据比武要求喊:“把名报上来?”

    “老子叫婉老命。”他把油灯递给身边的人,摆出一副要打架的样子,准备向我进攻。

    我一听就不对劲,不会有这种名字吧!想敷衍了事;不过有个名就行:“你想怎么样?”

    “老子想要你的命!”婉老命为了显示自己,表演了许多花动作,还以为自己真的很厉害。

    “有本事,你来拿。”大口马牙!不知死活的家伙;看来不让他尝尝什么是铁拳,还会有人蹦出来?

    婉老命不想跟我硬拼,故意做些花动作分散我的注意力,趁说话之机,一甩手,衣袖里飞出两把匕首,直穿我的眼睛,我头一低,“嗖”两声,插在新婚房门上。

    我顺手打出一掌,“呼”一声,掌力打在婉老命胸上,击飞老远,撞在对面墙上,反弹落地,再也没爬起来!

    小院里的人群全部动起来,拿着油灯围过去;其中传来喊声:“打死人了!打死人了!”

    打死人就把我吓倒了?笑话;我砍死的土匪有多少?眼睛都没眨一下!我听见传来的声音不屑一顾,大声喊:“还有谁上,先把这事弄清楚。”

    所有的人都围着婉老命,没人答理我。

    阴阳大师带着徒儿们也在其中,可能婉老命真的不行了,回头对着我喊:“壮士,人死了!”

    我才不管呢?告诉几百遍了,就是没人听,非要跟我比试,反正大家都看见的,可以作证:“死了就死了!活该!他的匕首想要我的命。”

    人人都大喊大叫,要管理明珠院,现在人死了,一个出头的也没有,还是阴阳大师大声吵吵,才有人伸手......

    围观的人群,拿的拿油灯,抬的抬人,一会全部离开;只剩下阴阳大师和他的徒儿们。

    我站在门边没动,看看还会发生什么情况。

    阴阳大师带着四个徒儿走过来提醒:“你的麻烦来了?你知不知道打死的是什么人?”

    我还在生气,满不在乎说:“管他是什么人,打死就打死了,他不是说叫婉老命吗?”

    阴阳大师急得团团转,真是没办跟我说,走来走去,好一会才停下来:“是婉老命,可他跟空神姨十多年了;空神姨很喜欢他。”

    还真是件大事呢?打死了婉老命,不等于打空神姨的脸吗?就算养一条狗,这么多年也有了感情,更何况是经常守在空神姨身边的人;这使我真的感到有些后怕。

    “你也看见了,他想要我的命,先用暗器刺瞎我的双眼,然后把我杀掉。匕首还在门上扎着。” 我走过去,拔下飞刀,在手中晃一晃:“这是证物,还有你也在场。”

    阴阳大师是老司机(老手)了,真会见风使舵,知道这个时候我需要安慰:“事不出已出!你好自为之吧!”带着徒儿们,拿着油灯,拂袖而去。

    我把匕首藏在练功裤兜里很心塞;看阴阳大师今晚的表演,不知站在那边?我越想越郁闷,推门进屋,意外发现新房方桌上的油灯很亮,房里好像有人来过。我把房门关死,一回头,发现尹妮在我身后。我正想问,她猛扑上来,紧紧抱着我的头疯狂接吻,好一会,把我床咚在新床上。

    我用手紧紧推着她的胸,不让靠近,问:“你是怎么进来的?”

    尹妮紧紧抱着我的头,还想再次狂吻,嘴里哼哼:“人家会隐身,你又不是不知道,你一开门,我就进来了!我想你好心苦!当你跟戒空在一起的时候,我是什么感受?”

    “什么感受?”我很想知道女人如何想男人,是不是跟我判断的一样?

    尹妮说的话,出乎我的意料,比我想象还要厉害:“范大哥,你是我的;绝不允许别人把你从我身边夺走。”

    外面的事还在高悬着,肯定还会有人来找麻烦,这个时候和尹妮滚床单,是不是太明智了?

    “我是我自己的,你赶快走吧!一会人就来!”

    尹妮走到这一步,心里早有打算,决不会放弃任何机会:“来了也不怕,我会隐身,他们也看不见;可我爱你!”

    “别这样,我的心很烦,不知空神姨回来如何交差!打狗要看主人,何况我打死的是空神姨身边最喜欢的人。”

    我用力把尹妮推开,竭力谢绝她的美意。说实话,尹妮的身体很勾魂,我何尝不想跟她滚床单,只不过来得不是时候;刚才推胸的手,还很有感觉。

    尹妮就是来滚床单的,目的是要解决多年来对我的思念,有这么好的机会,怎能轻易放过。她的身体摇晃几下,身上穿的衣服不见了,神秘的内容呈现在我眼前。

    真是百闻不如一见,难怪如此勾魂,总有她的道理;一眼看见她那胸前不大不小的“山”,正如古人描述的那样,恰甚一握,难怪刚才感觉会那么好?

    她的身材堪称一流:悠美的曲线,带着练功人高弹力的皮肤,加上娇柔的身段,显得风姿绰约;面对着我摇晃着身体走来,仿佛仙女一般,嘴里细叨着:

    “我一天也没停止过想你!”

    我被她的美丽征服;然而要装腔作势不让她看出来:“就算是吧!也没人知道。”

    “我说这么多,就是让你明白。”尹泥没命扑上来......

    我来不及躲闪......其实,已经忍不住了;她身材带有年轻女人的韵味,不像师太靠炼仙形成——还要装一装,不能让尹妮看出我的贪婪,说:“我妻子刚走,心很烦!”

    “别傻了,我才是你妻子,好好看看,哪不比她漂亮?”

    说话间,早等不及的尹妮,开始在床上翻滚......

    我真不懂女人!当年多么渴望跟她在一起!可是,一点机会也没给我;如今事过境迁,她又表现得如此强烈!这是为什么?

    尹妮一边滚床单,一边跟我聊天:“也许你一辈子也没尝过相思的苦,可我尝到了?这么多年,不知何时才能熬出头?”

    原来女人的思念比男人疯狂,只不过藏在内心不表现出来而已。

    尹妮不愧美女中的美女,拥有过才明白,她是最棒的女人;有很多妙不可言的话,无法言喻。尹妮的激情走心表现出来,说话也带有强烈的情感:

    “都快把我的心想出来了;恨不得飞到你身边,狠狠爱过够!然而,带来的却是一次次失望!你可知望眼欲穿是什么滋味?这句话就是为我写的。”

    刚失去戒空,心里又有事惦着,怎么也无法发挥到最好效果。我的心很复杂,接下来就是没完没了的审问,空神姨肯定丧着最难看的脸,在仙师面前大吵大闹,非把我弄个好歹才甘心,写在我大脑里无法抹去;虽然只是猜想;但有可能发生,因为这种思维在不停地折磨着我。

    院外静悄悄;到现在为止还没人找上门来,我痴痴的,预想将要发生的事。

    尹妮可不管这些,她是奔爱来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要通过我解决她的女人问题。

    在我心里;女人无非是思念;如果把这种思念付诸行动,那就是爱;只有这样才能解决相思之苦。

    尹妮的温度很高,全身冒着热汗,这是她第一次做女人留下的恨迹,床单被汗水沾在身上,拿下来湿透一片。

    我有过好几个女人,从未有过像尹妮这么优秀的,连师太也比不上。

    当初我的眼睛很尖,一看就出来了;才出现尹妮站在我身边如此勾魂。这不是凭空想象,而是她身上有种女人气息,悄悄钻进我的鼻孔里,暗暗提醒她有多优秀?

    这种事,如不仔细分析,没人擦觉。现在把这种气息和大脑印象连在一起,就清清楚楚了。

    如果尹妮不主动上门,也许不会有这种事发生。然而,她一次又一次地下功夫,让我毫无退让,才出现这样的结果。

    在女人面前不该说自己跟别的女人有关系,可我不懂,走心想着女人们的思念,无法把住自己的口:

    “戒空也说过,‘如果再见不到我,可能要病倒了。”

    尹妮一听,心里就不舒服,希望我尽快把她忘掉,有她就不让再提别人,说话也不好听:“别听她一派胡言,怎么可能?”

    我们聊了很长时间,外面依然没动静,也不知他们如何处理婉老命,我索性不去想。

    男人会吃醋;女人也一样。

    尹妮不让我再提她的事,还说了很多戒空的坏话;我都是强忍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