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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八十八章 夜莺玩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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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纤纤长达整整五天的消失,让翠红哭肿了双眼。

    真是莫名其妙,小姐那天晚上到底上哪儿去了?怎么好好的人就这么不见了。

    “黎少爷,我家小姐到底上哪儿去了?”那晚她守在园子里,一直到看见黎少爷进屋子,才放心地去睡觉,小姐情绪不稳定,她也不敢轻易走开。黎少爷来了,她才敢放松下来,可是谁想得到,小姐竟然就这样不见了,呜,还她的小姐来。

    黎悠扬紧抿着双唇没有说话,该死的,竟然预料错误。他本来以为那天晚上激了纤纤一下,让她去找韩玉竹,想说怒火中的女人,说不定可以给他们的感情带来意想不到的收获,结果,最意想不到的那个人就是她!

    纤纤竟然没有去找韩玉竹,而是直接给他玩失踪,最开始的那天,他还在想,难道两人情到浓时,难分难舍?可是第二天、第三天,他开始觉得事情有点不对。而根据他的消息回报,韩玉竹在皇帝临朝后,每天都准时上早朝,并留在相楼处理事务,行程与往常并没有一点不同。

    这就奇怪了,他连忙到左丞府去,向来开门的丫头随便问了几句,一点点盘问的技巧,就得到他要的消息,云纤纤那个女人,根本就不在左丞府内。

    她到底去了哪里?如果那晚她没有去找韩玉竹,那她去哪了?心里的担心也让他没有心情去应付一个爱哭的丫头,这个女人,她到底是跑哪里去了,连他手下的人都查不到半点消息,就好像一个人无端端地蒸发了一般,让人心里担忧到极点。

    “呜,黎少爷……”

    “翠红,你闭嘴。”别看他整天笑嘻嘻的,其实少爷脾气大得着。只是遇到自己疼爱的妹妹,特别有耐心。

    黎悠扬的随便一瞪,就还给了他安静的空间。

    呜……黎少爷是个好可怕的人,翠红哪里还敢再问他?再担心、再难过,也不敢再烦着他,只好抹着眼泪往房外走去,刚跨出大门,看到不远处的身影,生怕是自己哭太多眼花,连忙再用手揉了揉,仔细一看,是了,那风华万千的女人,除了她家小姐还会有谁?

    “小姐!”惊喜地唤着,飞快地跑到云纤纤的面前,“你上哪儿去了,让翠红好担心……”

    “好了、好了,别哭了。我这不是好好的?”安抚着哭泣的丫头,一抬眸,就看到那闻声而来站在门边的男人。

    “云纤纤,你这个女人,给我说清楚,这几天上哪去了?”咬牙的声音从黎悠扬的嘴里传出,他不想恼的,但实在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

    “真是的,有什么可问的,我不过不开心出去散了散心,担心什么?”她一身漂亮的百凤朝阳绿萝裙,像片轻云似地飘入房内,伸手为自己倒上一杯茶,一口饮尽,“外面的天气好热。”

    “去哪里散心?”这个女人,真是悠闲得让人手心痒痒。

    “翡翠山,那里山清风凉,夏天去最好了。”抚了抚刚刚被翠红撤乱的裙子,“翠红,这几天飞云阁没什么事情吧?”

    “一切正常。”多亏小姐平常训练有素,即使小姐突然不见踪影,他们虽然忧心,但仍各司其职,让飞云阁可以照常营业。

    “那就好。”手儿随意地挥了挥,“你快去厨房给我端些点心来,从山上下来,可把我饿坏了。”

    “好。”虽然有满肚子的疑问,但小姐饿了,她还是赶紧弄些吃的来是正经。

    打发走一只小麻雀,还有最大的老鹰守在这里,云纤纤暗暗地叹了口气,看着那一直望着她深思的男人,“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

    “你没有去找韩玉竹?”她那晚的表现,明明就是要去找他算账的,怎会没去?

    “本来要去的,可是走到半路,被风一吹,酒醒了大半,就没去了。”抚着衣衫上的精致芙蓉花瓣,淡淡地说道。

    “既然没去,为什么没回来?”大半夜地往山上跑,太古怪了吧?

    “就是突然不想回来,想要找个安静的地方,自己静一静,你知道的,有时候也想要一个人独处。”她认真地看着他。

    她的神色太认真,而他自己也确实去打听过云纤纤没有在韩家出现过,所以,黎悠扬相信了她,“下次再这样一声不响地消失,我绝不饶你。”

    “最喜欢玩消失的人到底是谁?”她娇笑着望着他,明明是他大爷总是想来就来,想走就不打招呼地走人,现在倒好来指责她了。

    “真是的,长这么大还让人操心。”真想狠狠地犒赏一下这个女人的屁股,来补偿一下自己受伤的心灵,不过……

    黎悠扬捶了捶肩膀,准备回去睡大觉,这几天的担心,没睡一个好觉。现在她人回来了,他就懒得理她了,想问的话,还是咽回去了,不是没有看见她眉宇间的疲惫与难过,可是他知道,现在的她不想谈,所以他识趣得很。

    这个傻丫头,躲开又如何,感情的事,身子躲得再开,心也逃不了,经过这些天,恐怕她也深深地明白了这个道理吧?

    吃完点心,再舒舒服服地洗了一个澡,躺在绵软舒适的丝质卧榻之上,满头如瀑的青丝垂在榻旁,一边晾干,顺便休息。

    一闭上眼,明明就躺在舒适无比的丝绸之中,柔软、舒适、冰冰凉凉的,可是脑海里、心里,想念的却是那朴素至极的棉质床单,还有那个男人……

    初次的体验,热切的交缠,年轻不知疲惫的无数次**,都在天光初透薄薄的纱窗时静止下来。

    当房间隐隐透来晨曦的亮光时,理智又重新回到两人的身体里,那在黑夜里被释放的野兽终于在白天里收敛起狂野的性子来。

    他们都醒着,不到一柱香前,他们还热切地交缠在一起,可是现在当一切ji情褪去,出现在两人之间的,只有沉默。

    静静地躺在他的怀里,她的身体,有着怪异的疼痛,私密处又酸又涩,身体如同被几十万匹战马辗过一般,而脑袋也因为宿醉在疼痛着折磨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