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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5:吃醋,他重要还是我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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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前唐页从来没有觉得聂霆炀是一个温情的人,他给他的印象,始终都是冷冷的,很高傲。

    也许是随着年龄的增长,两人之间的感情也在岁月里一点点的堆积沉淀。

    以前的那个聂霆炀是一个令女人着迷的男人,但那是一种可望而不可及,只能仰视的幻想。

    现如今的他,足以令所有的女人为之疯狂,因为现在的他是那么的近,伸手就能够到,温柔如水,这样的男人,没有女人能抗拒的了。

    耳畔到现在还响着他刚才的话,只是想起,就让她的心头再次一热。

    --我现在对你还不能称得上十分了解,但是,你的每一个眼神,每一个表情,我都记在了心里。

    这样的男人,她抗拒不了,说他花言巧语,女人谁不喜欢男人花言巧语?

    吃饭的时候,大家都围在餐桌上,除了饺子,还有一些家常菜。

    颜言喜欢吃虾,可又觉得麻烦,所以很多时候她更倾向于虾仁,但是今天做的却是家常虾,看着那红红的虾,她馋得口水都要流出来了,可夹了一个放碗里,她却皱了皱眉头。

    旁边,唐震正在跟卫双厚说话,唐力伸出筷子将她碗里的虾夹走。

    唐页抬起头,“那是我的……”

    就见唐力娴熟地将虾皮剥掉,然后将虾仁夹起来放进她的碗里,什么都没说,然后又从盘子里夹了两只虾,沉默地剥着皮。

    唐页看着他,嘴动了动,却没发出声音,夹起碗里的虾仁放进嘴里,嘴角是向上弯起的。

    有一种男人,他的爱不动声色。

    吃完了一个,唐力已经剥好了一个,又夹给她。

    她吃着,他剥着,这样的一幕十分的和谐。

    卫昭的眼睛一直在两人的身上瞟来瞟去的,嘴角噙着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给人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一盘虾,几乎全都是唐页吃的,吃完后,她美滋滋地舔了舔嘴唇,然后才开始吃饺子。

    而这时候,唐力跟前的餐碟里,全是虾皮。

    聂霆炀端着煎鸡蛋这时候从厨房里出来,原本是笑米米的,可当看到唐力坐在了他的位置上,而且唐力的餐碟里都是虾皮,他顿时就不乐意了。

    占了他的位置就算了,唐力他一个大男人,怎么把一盘虾都吃了,那可是他专门给颜言炒的!

    碍于今天卫双厚和卫昭在,聂霆炀也不好发火,但脸色十分的不悦。

    他一手端着煎蛋,一手直接抓住唐力的衣服,没说什么,但动作有些粗鲁。

    唐力没搭理他,继续吃着自己的饭菜。

    唐页看了看两人,又抬头看看对面,卫爷爷跟爸爸正聊得火热,大口地吃着饺子顾不上看,可卫昭却在看了,她一脸尴尬地笑了下,伸手扯了扯聂霆炀的衣服,示意他在唐力的边上坐下,毕竟今天家里来了客人,如果这俩人一会儿在餐桌上拌起嘴来,多丢人。

    聂霆炀看了她几秒钟,将煎蛋朝她的跟前一放,转身离开了餐厅。

    这人今天怎么了?

    唐页又看了卫昭一眼,虽然他正在低头吃饺子,但她却还是感觉十分的尴尬,暗自叹了口气,她放下筷子,刚打算起身,却被唐力拉住胳膊,“乖乖吃饭。”

    “怎么了?”卫双厚问。

    唐页笑笑,重新拿起筷子,“没事爷爷。”

    唐震看了看闺女,暗自叹了口气,虽然刚才他一直在跟卫双厚说话,但是余光却已经将刚才发生的一幕尽收眼底,他不能说谁对谁错,但是却还是想责备阿力,兄长疼爱妹妹这一点都没错,但必须时刻记住,只是兄长。

    他说:“小页,你去厨房看看阿炀还在忙乎什么呢,让他别忙了,赶紧过来吃饭。”

    晚上的这些菜,都是聂霆炀炒的,对于这个女婿,唐震不能说喜欢,但也已经不再像以前那样讨厌了,这是闺女喜欢的男人,以后要过一辈子的男人,他会学着接受。

    唐页点头,连忙放下筷子就站起身。

    聂霆炀没在厨房,从餐厅出来后他直接就去了院子里,站在一个角落里生闷气呢。

    唐页从屋里出来,在院子里看了好一会儿才看到他,走过去,“怎么了?”

    “没事。”

    “生气了?”

    “没有!”

    “还说没有生气?语气都这么生硬。”唐页伸手拉了拉他,“卫爷爷他们今天过来,你看你多大的人了,还跟阿力哥较劲,不嫌丢人啊?”

    聂霆炀转身看着她,嘴唇动了动最后却又放弃,脸一甩,不再搭理她。

    “你看,我说你,你还不乐意。”

    “你就是向着唐力说话,我才是你男人!”

    唐页哭笑不得地看着他,听听这说的话,怎么越来越幼稚了呢?

    聂霆炀像个争宠的孩子,“你什么表情?我说错了吗?你就是向着唐力!你说,在你心里,到底是他重要,还是我重要?”

    “……”唐页很是无语,这话要是让外人听到,真不知道会怎么想他,堂堂的聂家大少爷,唉,简直都没法说他。

    “到底是我重要,还是那个唐力重要?你说。”

    “聂霆炀。”唐页抿了下嘴唇,“你跟他没有办法比,一个是兄长,一个是爱人,你让我如何比?”

    爱人,这个词从她的嘴里说出来的那一刻,就像是一股暖流划过了聂霆炀的心房,可虽然这样,他的心里还是很不爽,因为唐力不是她的亲哥哥,他们没有任何的血缘关系,最重要的是唐力爱她!

    “我不管,兄长和爱人,总有一个在你心里的的位置更重要一些,我还是他?”

    唐页不想再搭理他,他不止是幼稚,更是无聊!

    转身就要走,却被聂霆炀拉住,话语柔和下来,“生气了?我只是气唐力把我给你炒的一盘虾给吃了,你说他一个大男人怎么就那么馋呢?要不是卫先生他们在,我非收拾他!”

    唐页听完这个理由,更是哭笑不得,“虾是我吃的,阿力哥给我剥的虾皮。”

    聂霆炀,“……”

    这个男人的脸一阵红一阵白起来,嘴唇蠕动着好一阵子说不出话。

    唐页却丝毫没给他面子,数落道:“下次拜托你先弄清楚情况,然后再发脾气,都多大的人了,怎么就没一点脑子呢?”

    “我,我怎么知道是他剥皮给你吃的,我还以为是他吃的,你又没跟我说,而且我去餐厅的时候你的碗里都没有虾。”

    “好好好,是我的错,我吃得太快了,这样行吧?”唐页拉住他的手,“赶紧去吃饭,一会儿饺子都凉透了。”

    聂霆炀跟着她朝屋里走去,一路上都觉得很别扭,到了餐厅门口,两人的手松开。

    唐力已经回到了旁边的位置上,虾皮佣人也已经清理走了,这男人更是觉得尴尬,一张脸不自觉就红透了。

    其实聂霆炀也知道自己这样很幼稚,动不动就吃醋真的很丢人,可他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任何一个男人跟她亲昵,他都吃醋,就连唐震跟她亲昵他的心里都不舒服,所以更别说唐力这个跟她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男人了,更何况,唐力对她还有那方面的心思。

    一顿饭吃得都是很沉默,卫双厚和唐震先吃完离开了餐厅,跟着是唐力。

    卫昭一直不紧不慢地吃着,偶尔的时候会说一两句话。

    “颜言,你跟聂少爷打算什么时候结婚?”

    唐页看了看聂霆炀,面带娇羞,“还没定下来呢,估计到年底了。”

    卫昭微有些诧异,“这么晚?我还想着你们五一会结婚呢。”

    聂霆炀笑笑,接了他的话,“时间现在还没定,不过到时候我跟言言结婚,卫先生可一定要来。”

    “那是自然。”卫昭顿了下又问:“颜言的病基本上都好了吧?”

    唐页再次看了看聂霆炀,点头,“已经好了,谢谢卫老师关心。”

    “好了就好,以后凡事可要多加注意,晚上别熬夜了。”

    “记住了。”

    卫昭似是想起什么,又问:“对了,送你的日记本拆开看了吗?喜不喜欢?”

    唐页笑着点头,喜爱表露在脸上,“很喜欢,跟上一本是在一家买的吗?在哪儿买的?下次有机会了我也去看看,我特别喜欢那个淡淡的清香味。”

    “不是一家,上次的就是在路边的一个文具店,这次是我上次出差去S市在商场里偶然遇到的,还有香味啊?我都没留意,看着好看就直接让店员给包起来了。”

    “哦,我还以为是一家呢,香味也好像呢,S市好远,一般情况也不会去,唉……”唐页叹了口气,一脸的失望。

    聂霆炀握了握她的手,“等周末我带你过去,卫先生是否记得是哪个商场?”

    卫昭想了一会儿,“应该是亿隆盛,那天去了好几个商场,如果没记错就是亿隆盛,但具体是在几楼我还真没留意。”

    “没事,到时候我们慢慢找。”

    “也好。”卫昭又说:“不过我上次买这本的时候,店员说剩下的不多了,这中间隔了快一个月了,不知道现在还有没有。”

    聂霆炀笑笑,“兴许还有呢。”

    又聊了几句,卫昭说吃好了,起身离开餐厅。

    聂霆炀一直看着他的背影直到看不到,这才收回视线,看了看唐页,轻声询问:“吃好了吗?”

    唐页看了看一桌子的美味,又揉了揉自己的肚子,“还想再吃一块西红柿,别的不吃了。”

    “好。”聂霆炀夹了块西红柿送她嘴边,“张嘴。”

    “谢谢。”唐页眯着眼睛张开嘴巴咬住西红柿,“阿炀,你炒的菜真好吃,这几年的厨艺长了不少,都能自己开饭馆了。”

    “等哪天你我都辞去董事长职务的时候,我就开一家小饭馆,名字就叫‘我们一家三口’,只给你和儿子做饭,每顿饭你们点什么我做什么,不好吃倒找钱。”

    “这个主意不错。”

    咽下西红柿,聂霆炀递过来餐巾纸,唐页接过来擦了擦嘴,深吸一口气站起身,伸了个懒腰,“一吃饱就犯困,你陪我去院子里走走,然后我想午睡。”

    “好。”

    客厅里卫双厚斜靠在沙发上,看起来很难受的样子。

    唐页走过去,“爷爷您怎么了?”

    “有些不舒服,没事,休息一下就好了。”

    “怎么了?要不去医院检查一下吧,别扛着。”

    卫昭在一旁说:“就是普通的感冒发烧,没事。”

    唐页看他一眼,眼神里带着责备,怎么自己的父亲生病发烧,作为儿子的他却一点都不紧张吗?关键是卫老先生已经很大年纪了,不比年轻人,感冒发烧扛一下就过去了,这儿子怎么可以这样?

    对卫昭,她的印象增添了几分不好。

    唐力从楼上提下来药箱,唐页从里面拿出体温计,在酒精棉上擦了擦,递给卫双厚,“爷爷,您量一吓体温,如果是温烧的话吃点药,高烧就要去医院了,生病不能扛。”

    卫双厚还是执意的坚持,“我没事,休息一下就好了。”

    唐页一副生气的模样,“爷爷,您还说我要爱惜身体,您自己都不爱惜自己,您要是再这样,以后我都不理您了。”

    “好好好,我听你的话,量体温,吃药,去医院看病。”

    在量体温的时候,唐页一直都在卫双厚的身边守着,等时间到了取出体温计,她看了看,脸色当即就沉了下来,对聂霆炀说道:“阿炀,你去开车,送爷爷去医院。”

    卫双厚说:“吃点药就好了,不用去医院。”

    “都高烧到40度了,还不用去医院!”唐页将体温计放回药箱,“我去房间换身衣服。”

    卫昭这时候说:“颜言你身体刚好别来回跑了,我陪父亲去医院就行。”

    “没事,我穿厚点,不会感冒的。”

    唐力将药箱递给她,“小页你别去了,今天下雨,外面太冷,你就在家里呆着,我跟卫爷爷一起去医院,等到了医院我给你打电话。”

    唐页点头,“那也好,有结果了给我打电话。”

    “好。”

    卫双厚等人离开后,唐页长叹了一口气,问聂霆炀,“是不是老人年纪大了都不愿意去医院?”

    聂霆炀点头,因为他的爷爷聂广义也是这样,感冒发烧那样的小毛病总是不愿意去医院,要么扛一下,要么就是吃点药躺几天,总之就是不愿意去医院。

    唐震也就去书房接了个电话,出来后客厅里已经没人了。

    “人都去哪儿了?”他问管家。

    “卫老爷子发高烧,40度,少爷和卫先生陪着他去医院了。”

    唐震皱眉,“小页也去了?”

    “小姐和聂大少爷没去,在院子里散步。”

    “散步?”唐震来到门口朝外面看了看,“下着雨散什么步?胡闹!”从门口拿了把伞就去了院子。

    聂霆炀撑着伞,唐页挽着他的胳膊,正在雨中浪漫地散步。

    雨不大,打在伞上沙沙作响,听起来很美妙,这样的天气,撑一把伞与爱人一起漫步,绝对的浪漫,有情调。

    然而,他们的浪漫才刚开始就被打断了,唐震一声怒喝,“下着雨,这么冷,不老实地在屋子呆着,乱跑什么?回屋去!”

    唐页不乐意地噘了下嘴巴,爸爸真不懂浪漫,可她也知道爸爸这是为了她好,“知道了,这就回屋。”

    唐震唠叨,“你说你都多大的人了,怎么还要爸爸时时刻刻的看着你?跟个小孩子似的。”

    “对不起唐先生,是我的错,是我--”聂霆炀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唐震凶巴巴地给打断,“我就知道是你!你都快四十的人了,这样的事情还用我教你吗?我不可能一直守着她,守着你们,你是个男人,要懂得如何去照顾人,就你这样,我怎么放心把她交给你?”

    “对不起,是我的错,我以后一定改,请唐先生放心。”

    唐震恶狠狠地瞪他一眼,“还唐先生……”

    唐页赶紧晃了晃聂霆炀,“快叫爸爸,我爸爸已经同意我们结婚了。”

    聂霆炀笑着将身边的女人搂在怀里,“爸,我跟您保证,以后我一定会照顾好言言的。”

    “好听的话谁都会说!我要的是行动,行动是什么知道吗?”

    *说虚心使人进步,必须要虚心接受批评,聂霆炀态度诚恳地点头,“爸,您的话我牢牢地记在心头了。”

    “最好是记住了!”唐震哼了一声,撑着伞先回了屋子。

    身后,唐页依偎在男人的怀里,抿着嘴偷笑,抬头看他,一脸的得意,“记住你今天说的话,以后敢对我不好,哼哼!”

    聂霆炀挑了下眉毛,那么厉害的老爹,敢不好,估计都能扒了他的皮。

    唐页回房间午睡了,聂霆炀等她睡着这才起身,准备离开却瞥见了桌上的日记本,他拿出手机拍了外观和生产信息,打算回公司后让童华联系一下厂家。

    创世没有涉足过文化用品制造业,既然她喜欢,那就拓宽事业线。

    在唐家的大门外看到童华,聂霆炀有些意外,“你怎么过来了?有事?怎么不给我打电话?”

    童华朝院子里看了看,“少爷,唐震没为难你吧?”

    聂霆炀皱眉,有些不解地看着他,“他为难我什么?”

    “就是……算了,看这情况你今天心情不错,中午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慌慌张张的,我还以为出了什么事就跟过来,害得我到现在连午饭都没吃,肚子都饿得直叫。”

    “还没吃午饭?”

    “对啊,怕唐家的人欺负你,所以我就一直守在这里。”

    聂霆炀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就算是唐家人真欺负他,他守在这里就能帮忙了?可是毕竟一片好心,他也不好责备,想了想说:“去吃饭吧,吃过饭回公司,我有些事情需要交代你去做。”

    “少爷,我能带饭去公司吃吗?”

    “当然可以。”

    “谢谢少爷。”

    童华正高兴,却又听抠门的老板加少爷轻飘飘地来了句,“一切都按公司制度执行。”

    “葛朗台!”等聂霆炀的车子离开后,童华愤愤然。

    聂霆炀回到公司已经是下午四点一刻了,刚坐在大班椅上打算喝口水然后开始工作,手机却响了起来。

    是聂胜。

    昨天见了唐页后聂霆炀就给他三叔打电话了,可一直无法接通,今天他却自己打过来了。

    “三叔,谢谢你。”

    电话那端,传出聂胜低沉的声音,“你叫我声三叔,这声谢谢就不应该说。”

    “话虽如此,但是这是我的心里话。”

    电话里一阵沉默,然后是聂胜的一声轻叹,“阿炀,有件事三叔必须要说在前头,颜言这病还没彻底的好,她现在的免疫力十分的低,稍有不慎就会感染病毒。”

    聂霆炀抿起嘴唇,也是一阵无声的沉默,他“嗯”了一声,“三叔,我知道。”

    “还有一件事。”

    在听到聂胜说这几个字的时候,聂霆炀的心里不由自主就咯噔了一下,他害怕说这事是跟言言有关。

    呼吸不由自主就屏住了,心跳得飞快。

    “你跟言言平日里接触的多,你留意一下她平常接触的东西里是否有H药,我怀疑她的病不是单纯的身体病变。”

    “不是单纯的病变?三叔,你的意思是……”聂霆炀的心里顿时冒出了一个可怕的猜测。

    有人害颜言!

    “是,我问过她,她说没有,可能是她不了解,也不懂,H药是这几年在国外被研制出来的,一开始只是用于农业杀毒,但后来有人研究发现,将一只白鼠放在一个房间里,房间里放置这种药,只是闻着这个味道,六个月的时间,白鼠体内的一些细胞就会发生癌变。”

    作为一名从医者,聂霆炀听完这些话,只觉得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他对H药不了解,但并不是第一次听说这种药,这药无色无味,是严禁流入国内的。

    如果真的是有人要害颜言,那么这个人要么是个医生,要么是很了解这种药。

    会是谁呢?

    “你应该知道这种药。”

    “听说过,无色无味,是严禁流入国内的。”

    “无色无味只是它一开始的状态,现在的研究中,添加了一种叫做Y的香料后,它会释放出一股的淡淡的清香味,这个味道会让人心神安宁,但会在不知不觉中让人走向死亡,而且一般很难发现。”

    淡淡的清香味?

    聂霆炀皱起眉头,这个味道似乎在哪儿闻到过。

    “少爷,你找我什么事?”这时候,童华从外面敲门进来。

    聂霆炀突然就想起了卫昭送给唐页的那个日记本,对,没错,那个味道就是淡淡的清香味,闻着很好闻,能安神。

    是卫昭?

    回忆了一下在唐家的情形,通过颜言跟卫昭的对话,之前卫昭送过她一个日记本,而且她已经用完了……

    聂霆炀瞬间一身的冷汗,“三叔,我一会儿打给你。”

    迅速的挂了电话,他连忙给唐页打过去。

    唐页在午睡,手机调了静音,还是他给调的,手机响了一遍没人接通,聂霆炀就打给了唐力,刚一拨出去,突然想起唐力跟卫昭在医院,为了避免打草惊蛇,他现在不能惊动卫昭。

    电话最后打给了唐震。

    唐震原本是打算午睡的,可是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就起来打算倒杯水喝,这时候电话响了。

    看了看上面的来电号码,唐震是不愿意接的,犹豫了好一会儿这才接起来,刚一接通就传出了聂霆炀着急的声音,“爸,你现在方便接电话吗?”

    唐震皱了皱眉头,“我在卧室,有事你就说。”

    “爸,是这样,有件事要跟你说,你先不要激动,更别着急,言言现在还不知道,我也不是特别的确定,所以还不能惊动任何人。”

    还没说内容先说一堆废话,唐震当即就不悦了,最关键的是,这一堆废话让他的心顿时揪住,小页还不知道,他也不要着急,还不能惊动任何人,到底是什么事?

    “你赶紧说!”

    “刚刚我三叔打来电话,说言言的病可能是一种慢性毒药引起的细胞癌变,具体是什么药等见了面我再跟你细说,现在你要做的是去言言的房间,把今天卫昭送她的日记本连同包装盒一起装进一个密封好的袋子或者容器里,不要放在她的房间,等一会儿我过去拿日记本送我三叔那儿让他做检查,还有,之前卫昭送过言言一个日记本,在哪儿放着,也一起找出来。”

    唐震虽然还稀里糊涂的,但也听出了一个大概,电话还在接着,他就已经大步朝门口走去了。

    “好,我现在就去做,不过之前卫昭送小页的日记本我不知道在哪儿,这还要问她,这件事我觉得还是暂且先不要让她知道,等查清楚了再说,她心里存不住事,我怕她会打电话问卫昭。”

    如果这件事真的跟卫昭有关,那么他一定不会放过卫昭!

    聂霆炀点头,“那好,反正那本日记绝对不能放在她的卧室,书房都不行,那本日记跟今天的那本一样都有一个淡淡的清香味,你找的时候可以留意一下。”

    “我知道了,这件事交给我,我会尽快找出来。”

    挂了电话,聂霆炀立马就有给聂胜打了过去,“三叔,你什么时候回来?或者让人回家里一趟,一会儿我让人给你带过去一样东西,你检测一下,看是否含有H药的成分。”

    “你发现了什么?”

    “卫昭今天送言言一个日记本,那个味道很特别,我也只是怀疑,也许我草木皆兵了,没事最好。”

    “好,记住东西密封好,我今天晚上就让人去家里取,有结果我给你电话。”

    聂胜的电话挂了后,聂霆炀已经没有任何心思工作了,他现在恨不得一下子飞到唐页的身边,将那本日记本扔的远远的!

    卫昭,你最好不是我想的那样,否则我让你生不如死!

    童华站在一旁,听得是一愣一愣的,好一阵子才找到自己的声音,诧异地看着聂霆炀,问道:“少爷,你的意思是少奶奶是被人毒害才得病的吗?”

    聂霆炀看他一眼,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情绪,打开手机将今天拍下来的日记本照片发给他,“你看一下这个厂家生产的日记本,去文具店里好好查一下,看是否能够找到同样的或者类似的日记本,看是否都带有香味,是一种像青草的清香味。”

    手机接到图片,童华看了看,点头,“我这就去办这件事,尽快给你结果。”

    “去吧。”

    聂霆炀头疼地捏着眉心,像这样的危险,他不知道自己的身边,小辰的身边,爷爷的身边是否也有,只是想想都让他一阵阵的害怕。

    简单地将桌上的文件收拾了一下,他离开办公室。

    去唐家的路上,聂霆炀的手一直是颤抖的,好在平安地到达了唐家。

    唐震已经将日记本封在密闭的保鲜盒内,“你看这样行吗?”

    聂霆炀接过来看了看,“挺好,言言还在睡着?”

    “睡着呢,我刚看了她,睡得很熟。”

    “我去看看。”聂霆炀将保鲜盒放在桌上,大步来到唐页的房间。

    他在床边轻轻坐下,先是伸出手指在她的鼻子前探了探,气息均匀,他这才松了一口气,小声在她耳边叫她,“言言,言言……”

    唐页迷迷糊糊中听到有人叫她,就眯开眼睛,看到是他,笑着伸手搂住他的脖子,用力的将他的脖子勾下来,闭着眼睛用脸在他的脸上蹭了蹭,“聂霆炀……陪我睡觉……”

    聂霆炀躺在他身边,轻声询问:“言言,你以前的日记本在哪儿放着呢?”

    本来说好是让唐震问的,但刚刚他突然改变了主意,她睡得正迷糊,这时候问她等她醒来也都给忘了这回事。

    唐页在他的怀里钻了钻,声音更加的小,“什么日记本……我好多日记本……”

    “就是卫昭以前送你的那本日记本。”

    “K国……”

    “K国家里?”

    “嗯……”

    “卧室里还是什么地方?”

    “……”

    唐页已经又睡着了,虽然没有问出具体的位置,但是已经锁定了一个范围。

    聂霆炀来到唐震的书房,“爸,之前卫昭送她的那本日记在K国的住处,我刚问了,不过具体的位置没问出来。”

    唐震想了一会儿,“如果在K国住处的话那一般应该在她的小书房,当时为了方便她的工作和学习,她的卧室里有一间小书房,可能会在书房里,我让阿力过去一趟。”

    “还是我亲自去一趟吧,唐力不一定能找到。”

    “还是我去吧,免得打草惊蛇,我去没人怀疑。”

    “那也好,爸辛苦了。”

    唐震笑笑,“都是为了小页。”抬起大手在聂霆炀的肩膀上拍了拍,“谢谢你。”

    很多时候,只有经历一些事情才能让心的距离拉近一些。

    今天这事,可以说是从根本上彻彻底底的改变了唐震对聂霆炀的态度,这“谢谢你”三个字,既是感谢,也是释然,更是一笑泯恩仇的豁达。

    男人之间,这也许是最含蓄却也是最直接的言和方式。

    聂霆炀也笑了下,声音里全是诚恳,“爸,我们是一家人,之前我做过很多对不起言言,对不起你的事情,但以后再也不会了,我爱她,会一心一意的对她,不会让她再受委屈。”

    “有你这话,我就放心了,明天我会亲自去趟聂家,跟你爷爷商量一下你跟小页的婚事,这次不能仓促,更不能将就,我不希望我的女儿再结一次婚。”

    “爸,我跟你保证,这是最后一次,不管以后发生什么事,我的妻子只有言言一个人。”

    唐震从来都不相信什么狗屁誓言和保证,但是今天他决定相信聂霆炀一次,人生这辈子很短,有些事情耽误不起,有些人也等不起。

    雨拍打着窗户,在房间里奏响了一首美妙的曲子。

    聂霆炀看着窗外,突然就笑了,是一种释然,更是对未来的憧憬和希望。

    他扭头看着熟睡的人儿,眼中流露出的是满满的温柔。

    岁月静好,只是这样看着他,心里都填满了幸福。

    晚上,聂胜派来人取走了日记本。

    次日唐震先去了聂家,名曰,提亲。

    婚事定下来了,在今年下半年。

    晚上唐震就搭乘飞机去了K国,跟家里人说的是K国那边有老朋友打来电话说生病了,让他过去一趟,他这话也算属实,因为他的老朋友,K国总统确实生病了。

    唐页什么也不知道,只是很头疼,卫昭送她的日记本不见了。

    她给聂霆炀打电话的时候是下午,聂霆炀正在开车带着聂宇辰来唐家。

    这几天天气一直不好,她就一直没出过大门,整天都在家里窝着。

    “聂霆炀,你在干什么?快点过来,我的日记本不见了。”

    她后知后觉的在第三天才发现日记本不见了,聂霆炀很想说,她这反应是不是太迟钝了?

    他笑着说:“我让童华拿着去S市给你买一模一样的去了,估计这几天就回来。”

    唐页不高兴,“你都不跟我说一声,害得我满屋子的找。”

    他是有意拿走的,所以怎能告诉她?已经两天了,结果应该出来了。

    手机来了个电话,聂霆炀看了一眼,接通设置为来电等待,然后跟唐页又说了几句就挂了,这边接通电话,“三叔。”

    -本章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