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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二十五章 真与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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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莎莎有了身孕,人也傲娇的不行,小腹还没鼓呢,就喊叫腰疼,要吃酸的,半夜里睡不着,说孩子踢她。

    两个月的孩子,都没有黄豆粒大,哪来的脚?

    一天到晚嘴巴不停歇,各种吃,说要给自己增肥,留出足够多的营养给胎儿。

    小姑娘上花轿头一次,我就随她去作,她开心就好。

    有我捧着,她就成了皇后,回到东莞也不闲着,白天我不在,就使唤着司机到处窜,去看白丽,跟她聊些家长里短,倒也带回来许多我所不知道的信息。

    却说时间过了这几年,东莞酒店业又换一番新天,可以说到处是酒店,数量比千禧年那阵子多了两倍。

    小姐大军更是厉害,真要统计,数多万计,人多,意味着水准也下降,分级制度也不像当初那么严格,除去几个大场子依然按照标准细分,一般的桑拿场所都是乱来。

    去了不熟悉的场子,那些a牌,都不如当初大场子里面的c牌。

    不过这并不影响酒店业的繁荣,生意照样火爆。

    妹子不好看不要紧,会的花样多就行,客人玩的是个兴致。又因为行业内的人多,竞争力也变的更强,过了这几年,东莞本地工人工资都涨了几次,但桑拿的收费却一直未提价,甚至还降价了。

    比如说,以前的a牌酒店快餐一次三百,现在只能收二百。以前全套动不动就是一千多两千,现在998就够,还有口号哩。只要998,让你爽到不能呼吸。

    这种情况下,技师们的收入自然会受影响,像以前那种月入十万的就很少有了,凤毛麟角,大多数都是月入两三万的样子,而付出的劳动,却比以前更多了。

    以前那些所谓的全套,名堂虽然多,但和现在相比却差远了,以前那只能叫全套,现在却有个统称,莞式一条龙iso标准化服务,简称莞式服务。

    以前的我肯定不懂iso是什么,现在的我却门儿清。

    iso代表的含义是国际标准化组织,一般是运用在工业生产领域,表示我们产品的质量都是按照国际化标准执行检测。

    最开始的版本是iso9000,后面随着全球环保意识的提高,就有了iso14000,主旨是让产品无毒化,又或者是含毒量超低。

    我不明白,是那位大神将iso这个名词运用到桑拿娱乐业,但不得不说,这人他么的是个人才,意思是告诉外来客商,我们莞城的服务走的是国际范儿,并且经过环保质量认证,绝对安全。

    据最新的数据显示,莞城经济有六分之一都是桑拿娱乐所贡献,也难怪这行业越发猖狂,一到夜晚,各个酒店夜总会就变成不夜天。

    听莎莎讲,现在莞城的娱乐业势头很足,但执牛耳者却只有两个,分别是刘文辉和王汉。

    据说在白金汉宫初开之时,抢了好一阵风头,各地客商大老板都要去白金汉宫奢侈一把,让王汉赚了个底朝天。

    后面王汉就开始扩张,要建新酒店,此举引起刘文辉不满。sriq

    这种事情很正常,刘文辉是老牌的酒店大鳄,他开的四五家店都是位置最好最繁华的地段,但王汉要横插一脚,就在他的店不远处开,这就有了矛盾。

    按照刘文辉的意思是,你王汉要开,可以距离我稍微远一些,就跟兰州拉面一个道理,你看全国各地的兰州拉面,他们是有规矩的,多少米以内,或者按人流量计算,把店面分开经营,这样大家都能赚到钱。

    两家店靠在一起,必然形成竞争,这是不好的。

    刘文辉是善意的提醒,哪知道王汉压根就没往心里去,人王汉摆出来的架势就是要挤垮你刘文辉,正如当年王汉第一次见刘文辉所说的那样,他日必将取而代之。

    在王汉眼里,刘文辉算个什么东西,一个没文化没水平没本事的草包,只会弄些下三滥手段,逼迫女子卖肉,整个东莞的风气就是被他带坏的。

    王汉要竞争,刘文辉自然不服,两个就展开争斗。

    商业上的斗争,大家各出奇招,终于引发服务业的恶性竞争。

    妹子们质量都是差不多的,那就在服务手段和技巧上面下功夫,同时价格还要搞优惠。

    这方面王汉身边有白丽,天生会玩的主儿,什么制服诱惑天使之吻都是老手段,她玩的是带剧情的,让客人学着电影上的故事情节和桑拿妹展开互动,价格也不算贵,玩的就是个新奇。

    刘文辉身边也有能人,玩的是个环境角色代入,摆出许多项目让客人选,客人要当首长,那就给他安排私人护士。客人要当老板,那就安排秘书。客人要当皇上,那就给他来个选妃。

    其中最具轰动的,是刘文辉组织了上千个桑拿妹子去街头大阅兵,一举打响酒店招牌。

    有了竞争,也就有了活力,整个桑拿市场欣欣向荣,繁荣昌盛。

    王汉的酒店是一年一个在扩张,刘文辉却不怎么发展酒店,只是维持当前,据说他的重心已经开始往石油矿井上面转移。

    这些话都是莎莎带回来的,我听完只是微笑,却不向往。

    酒店业再好,对我都无吸引力,我是没能力,假若有天我有通天的本事,宁愿忍着东莞经济不发展,也要把性都这个帽子摘掉。

    阿妹曾说一句话我记得很清楚,如果一个民族的经济要靠妇女出卖肉体来维持,那么这个民族也就没了指望。

    想我泱泱大中华,礼仪之邦,文明古国,却弄出这样一座城市,让世人怎么看?让后人又怎么看?

    我对酒店业表示不屑,惹的莎莎稀奇,问:“你该不是真的害怕王汉吧?”

    我害怕王汉?这话又从何说起?

    莎莎道:“我也是听别人说的,说王汉跟你不对付,还给你下了道禁令,今生今世有他的行业,就不允许你出现。”

    这件事啊,我只能呵呵笑,摇头,道:“我倒是不怕王汉,酒店业本来就不是我所想,故而不去趟那些浑水。要说怕谁,我周发这辈子还真没怕过谁,只是有些事情,不值得做罢了。”

    这话说的硬气,让莎莎欢喜,洋洋得意,“我就说嘛,那个臭老粗王汉有什么本事,不就是一身蛮力,连刘文辉他都拿不下,怎么会是我老公的对手。”

    我闻言一动,问:“为什么这么说?”

    莎莎回:“不知道啊,就是我自己感觉,最近几天无事到处逛,刘文辉和王汉我都见过,两个人给我的感觉各不相同,算得上有本事的,但是跟你比,总觉得他们少了些什么。”

    我再问:“少了什么?”

    莎莎皱眉半天,小手一拍道:“我明白了,他们没有你无耻,也不够你奸诈卑鄙。”

    这话怎么听着刺耳呢?

    莎莎道:“实话实说嘛,王汉也好,刘文辉也好,张口闭口都是感谢祖国,热爱党,但做的全是违法乱纪的事,你倒好,张口泡妞,闭口贪财,骨子里却总是想去盖学校,修路,给我的感觉就是,他们太假,你太真。真真假假之间的斗争,我最清楚,就好比我去拿货,是真正法国制造,还是浙江义乌出品,我一眼就能看出,假货始终干不过真货。”

    这番比喻倒是稀奇,根本四六不搭嘛。

    不过有句话莎莎是说对了,我地确是要修路建学校,修路是当初答应给阿香的,建学校则是挂记家乡那所小学,春节时候回家学校派人来家里探望过,说当年捐赠的课桌凳子书本都收到,学校也翻新,只是眼下学生娃少,乡上的意思是让孩子们都转移到乡上,集中教学。

    关于教育,咱也是有孩子的人,村里的学校老师都是民办教师,不具备教书资格,却拉扯出那么多学生,现在都进入新世纪,老师还是老一套,死记硬背填鸭式教育,动不动就用扫帚腿打学生。

    这都不行了,和国际脱轨,孩子都换新式教育。按照国家教育部的政策,小学就要带上英语,村里那些老师,那个懂英语?

    可是要去乡上念书,学校筹建就成了问题,以前我读过的老初中,早就不行了,跟不上时代。

    人现在都流行过功能电教室呢,我们还是用粉笔写,太落伍了。

    政府没钱,就号召社会集资,这是好事,我作为家乡人,应该出份力。只是当下手里没钱,所以问莎莎开口,可惜的很,莎莎的思想觉悟不行,说宁愿那些钱烂在银行也不会给捐给国家一毛。

    我教育她,她还翻嘴,质问我:“瞅你那傻样,你知道我的奢侈品店里主要顾客都是谁?还瓜兮兮地给他们捐款,脑子叫驴踢了。”

    日子一天天往过走,距离孩子三个月的期限越发地近,莎莎用笔在日历上打记号,眼看快到公告天下的日子,她说,“等出了百天,我要办个趴梯,把大家都叫过来,光荣地宣布,我要做妈咪了。”

    我说好,只要你高兴,怎么都好。

    她就得意地笑,末了又恼,“哎呀你怎么搞的?叫你给孩子取名,这么久都取不好?”

    这就让我发愁,取名这种事吧,真正去想是想不出来的,都是事情到跟前,灵机一动,灵光闪现想出来的,所以急不得。

    这个答复莎莎不满意,不满地嘟囔两句后,又来了兴致,欣喜道:“出了三个月的危险期,我们不是又可以爱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