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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9章 认祖归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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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了?怎么了?”

    茯苓这才看到遥楚的后背衣服破了,还有不少血痕。

    “怎么不上药?”

    紫儿站到遥楚的身后,看到乱七八糟的血痕,心理很是难受:“主子,你不是随身带着药吗?”

    “摔下来的时候都掉了。”

    “紫儿,你去给小破孩喂奶,丹棱出去,我们给主子上药。”

    丹棱早就别开眼,径直走了出去,背对着洞口站着,放眼望去,却没有看到左岩的身影。

    紫儿一听让自己喂奶,不由得瞪大眼睛:“我?喂奶?”

    茯苓瞪了一眼紫儿:“平ri你都怎么喂紫貂的。”

    这小婴儿能跟紫貂比吗?

    出云山庄的时候,茯苓总管药房,可是也是遥楚的管家,从小照顾遥楚长大,对遥楚的脾性也知道不少,这会看到地上的药瓶,不由得调侃:“没想到咱们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子还是改不了怕疼的毛病。”

    遥楚趴在石头上,撅着嘴巴,甚是无语。

    紫儿耐着性子,一点一点的喂奶,没想到童儿却不买账,死活不肯喝,反而对貂儿好奇的很,伸手往貂儿身上扑。

    遥楚起身抱着童儿:“童儿乖,吃饱了就给你貂儿。”

    洞口外面发出吱嘎的声音,不是还有树枝断裂的声音,丹棱做好了防御姿势,却看到是左岩冲了过来。

    “不好,狼群,赶紧灭火。”

    狼群?众人皆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惊愕,红萧的动作很快,掌风灭了火,洞中霎时一片漆黑。

    所有人都钻进山洞,然后把洞口的石头挪过来堵着,童儿也乖的很,不声不响的抱着貂儿。

    除了紫儿那个半吊子之外,在座的都是高手,屏住呼吸躲在洞口,茯苓悄声过去,把带着身上的药洒在洞口。

    狼群搜索了一阵,没有发现动静,便带着同伴离开。

    “左统领”丹棱忽然道:“禁军还在山坳中,如果狼群过去了,可能会迎面撞上。”

    “他们也下来了?”左岩浑身一震,呼吸都急促起来:“他们来了多少人。”

    丹棱道:“二十几人,你们掉下悬崖的事情被封锁了,只有你带出来的二十几人下来寻你。”

    所有人都感觉到了左岩情绪上的变化:“刚刚我看到狼群兵分两路过来,我便回来通知你们,现在想来另一对应该往禁军哪里去了。”

    禁军二十几人虽然功夫不错,遇到狼群,怕是有来无回,那狼群有十几头之多,左岩的心不由得提了起来。

    左岩抿了抿唇瓣,透过漆黑盯着遥楚,禁军二十几人加上自己也斗不过狼群,想要救兄弟,非得让遥楚帮忙才行,他是习武之人,自然知道眼前四人除了最瘦小的丫头,其余都是高手。

    左岩是因为她掉下来的,那些禁军兄弟也是因为他们才下来,遥楚自然不会袖手旁观:“我们过去看看。”

    遥楚抱着童儿,六道身影飞快的射向丹棱所指向的位置,童儿也是任性,貂儿一走他就哭闹不停,貂儿的毛差点被他扯掉了,貂儿咋呼了几次都被遥楚修理了,感觉自己的地位一下子降低了好多。

    紫儿虽然功夫不行,但是轻功甚是了得,当然紫儿的轻功还是要归功于紫貂,那是她追这貂儿追出来的。

    几个呼吸间,果然听到了惨叫和头狼的嘶吼。

    “不好,头狼在召唤同伴。”

    待遥楚他们到的时候,也松了一口气,因为被狼群围攻的人有四十多人,难怪头狼要召唤同伴了。

    除了左岩带出来的二十几人,还有宋大明,宋小明等人,宋大明虽然把东方睿的消息告诉了遥楚,可他还是不放心,便着急了兄弟跟了下来,没想到遇到了以前的兄弟,不过也因此狼群一时拿他们没有办法。

    有了左岩等人的加入,很快就搞定了狼群,但是这里是不能待了,谁也不知道这里到底有多少狼群,指不定狼群还没有搞定,又来一些莫名其妙的动物。

    宋大明和宋小明显然跟禁军兄弟都熟悉,大家发现他们,都是好一番感慨,当初宋大明他们被秘密处死,对外宣称是执行任务去了,所以大伙也没有怀疑。

    童儿突然哭了起来,左岩才发现除了遥楚怀里的童儿,其余的人包括貂儿都不见了。

    遥楚对左岩点点头,算是告诉他不太方便,众人加快速度离开崖底,而红萧等人一直跟在身后,解决了不少的狼。

    有人问起刚刚四位高手的身份,左岩便说是崖底的人,不愿透露姓名,完全是行侠仗义,倒是没有人再追问。

    午时的时候他们才爬了上去,上面东方木早就已经盼红了眼,尤其是红秀娟,看到遥楚怀里的童儿,哭着喊着冲了过去,抱着童儿一阵猛亲。

    东方木唇瓣抿成一条直线,搂着红秀娟和孩子,看着遥楚的双眼通红。

    青儿和蓝儿早就准备好了衣服给遥楚换上,遥楚跟左岩告别之后,便上了马车回将军府,而东方木也带着红秀娟跟着去了将军府。

    这是遥楚同东方木第二次坐在一张桌子上面吃饭,除了遥楚,东方木和红秀娟都是食不下咽,红秀娟对遥楚除了感谢还是感谢。

    “你带童儿去休息一下吧。”东方木对红秀娟道。

    红秀娟识趣的对遥楚点点头,从蔡嬷嬷的怀中接过童儿,便跟着蔡嬷嬷走了,红秀娟向来都是自己照顾孩子,蔡嬷嬷又是对东方木忠心不二,自然也会好好照顾她们。

    东方木没动两下筷子,眉目之间均是焦急,从来没有一刻他如此的急不可耐,可他依然压抑着自己等遥楚吃饱。

    遥楚的脸上也有不少划伤,手臂上也是纱布,听说童儿发烧了,还遇到了狼群,东方木心中十分难受。

    东方木的焦急,遥楚看在眼中,虽然她有条不紊的进食,可进到嘴里的食物却一点也不美味,她的心中也在打鼓,不知道该怎么跟东方木解释,忐忑他是否能接受自己的身份。

    原本打算瞒着他的,可却杀出了东方睿这个意外,是他低估了东方金文的隐忍,没想到死了还给他惹出这么大的麻烦。

    可是遥楚想不通,为什么他们有东方木这张王牌不早拿出来让她就范呢?

    青儿从外面走了进来,绕过东方木,东方木身子一颤,看着青儿走到遥楚的身边,附身对遥楚低语了几句。

    遥楚眉梢一挑,然后摆摆手让青儿下去。

    青儿走过东方木对他微微点头,然后不动声色的退了出去。

    没想到这消息居然是从桂平那里传出去的,无意中被管家知道了,管家告诉了东方金文,东方金文死后,管家带着藏宝图和秘密交给了东方睿,现在知道这个秘密的管家和桂平都已经身首异处,看来桂枝也是留她不得了。

    好不容易搁下筷子,用丫鬟递过来的热毛巾擦干净手,:“想知道就跟我来吧。”

    遥楚带东方木去的不是别的地方,而是祠堂,泉叔和蔡嬷嬷都站在门口,蔡嬷嬷看到东方木,少见的红了眼眶,但是却没有说话,默默的关上门。

    遥楚跟东方木并肩站在东方元博的灵位前面,两个人的面前都是佛团。

    “跪下。”遥楚冷漠的开口。

    经过一夜,可他满心担心的都是儿子和遥楚,突然听到遥楚的话,他还是有些诧异,不过他很快就听话的跪下。

    遥楚也跪了下来,磕了三个头,东方木也跟着磕头。

    “知道你是作为什么身份磕头的吗?”遥楚转过头问道。

    东方木咬咬唇,咽下诸多悲伤:“我爹说的都是真的吗?”

    “东方睿不是你爹。”遥楚无情而又冷漠的打断东方木的话。

    东方木没有在这个话题上纠结,而是问道:“他说是你为了救我?才会揭穿他们的阴谋。”

    “如果你只是指的顶罪那件事,就算不是你,我也不会让他们得逞。”但是如果不知道东方木的身份,遥楚就不会知道将军府的深仇大恨,她也就不会让东方睿多活几日。

    东方木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眼中闪过悲伤:“这么说你早就知道了?”

    话语中显然,东方木有些埋怨遥楚的隐瞒,对他来说,真相多少有些残酷,尽管东方睿,东方金文,桂枝都没有把他当作儿子,可他的心中,他们却是他的血脉至亲,可有一天,亲人变成了陌生人,甚至是仇人,他曾经所做的一切都是一个笑话,换做谁都难以接受。

    他以为只是因为他命中克父母亲人,所以他们才会不喜他,才会远离他,他尽心尽力的想要对他们每个人好,甚至是替父顶罪,他也无怨无悔,他只想获得一份认同罢了。

    遥楚不说话,却是默认了。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东方木冷笑两声问道。

    “回来不久知道的。”

    “既然你早就知道了,为什么不告诉我,让我像个傻子一样?”东方木突然暴躁起来,他的声音两分怒火,两分不甘,两分愤恨,两分愧疚,两分凄凉。

    遥楚抬起头,眼神温温的看着东方木,忽而一道凄笑:“镇国将军府就剩下我一人,你以为我不想让你认祖归宗吗?”

    听了遥楚的话,东方木竟是是咆哮起来:“既然这样,为什么不告诉我?”

    “告诉你又能改变什么吗?”遥楚柔柔的笑着:“现在你知道了,你又能怎样?我恨东方睿,你会恨他们吗?不过是徒增烦恼罢了。”

    东方木的心像是被铁锤狠狠的击中了,身形一晃跌倒在地,身体砸中了椅子,竟然一点也不知道疼。

    外面的泉叔和蔡嬷嬷以为里面闹起来了,纷纷推门进来,蔡嬷嬷连忙扶着东方木,哭着道:“少爷,你别怪小姐,小姐不是有意要隐瞒你的,小姐是为了保护你,你要怪就怪老奴吧,是老奴当年没本事,害得你落到了桂枝的手中。”

    东方木望着蔡嬷嬷,他对蔡嬷嬷一点印象都没有:“你是?”

    蔡嬷嬷看到东方木就像看到失散多年的亲生儿子一样:“老奴是你娘亲身边的丫鬟,当年是老奴亲手把你从你娘的肚子里面接生出来的。”

    蔡嬷嬷断断续续的把当年的事情跟东方木说了,东方木跪在蒲团上,一个劲的磕了八十八个响头,大男人的眼中蓄满了泪水。

    蔡嬷嬷想要阻止,却被泉叔拦住了,两个老人家默默的关上了祠堂的门。

    遥楚起身从另外一边的小格子里面端出一个东西,用黑布罩着。

    “从知道你身份那天,我便将它准备好了,一直等着你把它放上去。”

    东方木没有起来,揭开了黑色的布,下面是东方炎的灵位。

    “爹”东方木张张嘴,却没有发出声音,抱着东方炎的灵位,无声的落下眼泪。

    小时候爷爷东方元博对他很好,教他习字,学武,东方炎教他兵法,三人总是其乐融融,但是这一幕总是被东方睿打破,每次他都会拧着他的耳朵把他带出去,回去之后就让他跪佛堂,跪祠堂,跪门口,可他还是喜欢往将军府里跑,喜欢带着粉雕玉琢的遥楚去玩。

    他幻想着如果东方元博是他爷爷多好,他不会骂他,更不会打他,给他还吃的,好玩的,他想东方炎是他爹多好啊,有这样的爹,可以跟他将战场上的故事,可以跟他学各种武功兵法,可以跟他去打仗,保家卫国。

    可是当这一切都是真的,东方木无法用语言来形容此刻的悲痛,欣喜,遗憾。唯有搂着灵位大哭发泄。

    遥楚别过脸,任由眼泪划过脸颊,却扯着嘴角尽力笑开:“爷爷,大伯,他回来了,虽时机不对,可是将军府圆满了。”

    东方木把东方炎的灵位放到东方元博的下方,烧了香,然后又磕了七十七个响头,直把额头磕的鲜血淋漓。

    “够了”遥楚阻止东方木,东方木抱着遥楚,兄妹俩哭的稀里哗啦。

    东方木既然知道了自己的身世,遥楚也就把将军府的深仇大恨告诉了他,让他不要让任何人知道,否则他一旦泄漏了自己的身份,恐会招来杀身之祸,将军府不能给他一个身份,不能让他名正言顺的认祖归宗,倒是委屈了东方木。

    “不委屈,遥楚,是大哥对不起你,本该是大哥该承受的责任生生的压在了你的肩膀上,大哥对不起你,大哥不仅没有保护好你,还让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护着大哥,辛苦你了。”

    遥楚摇摇头:“你没有对不起我,是他们对不起我们,对不起将军府,这笔帐我会一一讨回来。”

    “不”东方木松开遥楚:“将军府的债也有我一份,爹和爷爷死在楚御风和楚流云的手中,我不会放过他们的。”

    “不”遥楚再次出声阻止:“告诉你这一切不是让你去报仇,而是让你能更好的保护自己,所有的这一切让我来就好,我双手染满鲜血,不在乎再多一点,你是将军府唯一的血脉,如果你出了事,我如何对爷爷和大伯交代,如何对镇国将军府交代,我会让人送你们离开楚京,到南晋去,你们活着,我才没有后顾之忧。”

    “不”东方木握紧遥楚的手:“我不会离开,我是将军府的人,我要承担一切,我是男人,是哥哥,是丈夫,保护你们是我的职责。”

    东方木从未这么决绝过,遥楚见东方木十分坚定,便也不再出言相劝,要想重振将军府,东方木始终逃不过这一切,这样也好。

    “答应我,遥楚。”东方木的目光充满了悲痛和祈求。

    “我可以不送你走,但是你要答应我,所有的一切我们都要好好商量,你要知道,我们对付的是楚国最有权势的一群人,稍不注意,我们万劫不复事小,不能连累爷爷大伯一辈子的名声。”

    得到遥楚的保证,东方木松了一口气,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重振将军府。

    为了不让人怀疑东方木的身份,东方木还是带着红秀娟和童儿回了柳树街,但是没多一会桂枝就派人把东方木接走了,还狠狠的羞辱了红秀娟一番,红秀娟还是很伤心。

    遥楚回到寒芜院,楚逸轩早就在那里等着了,见遥楚眼眶红红的,便问了遥楚发生了什么,遥楚却没有把东方木的身份告诉楚逸轩,她不是不信任楚逸轩,而是东方木的身份越少人知道越好,她不敢心存侥幸。

    “只是去了祠堂,心情不太好。”

    “没事,都过去了”楚逸轩给遥楚倒了水,轻声安慰。

    “中午让你做的地图怎么样了?”

    楚逸轩从怀里掏出一个盒子,递给遥楚:“这是什么地图?”

    遥楚打开盒子,看到里面有两卷地图,便把东方家藏宝图的事情告诉了楚逸轩,包括藏宝图的来历。

    “你是想用藏宝图引出楚流云?”楚逸轩惊讶于遥楚的智谋。

    “不错,楚氏兄弟,如果不离间他们,我们便没有机会,只有让他们心生间隙我们才有下手的机会,现在苏婉儿已经离间了太妃和楚御风,只要楚御风不再信任楚流云,到时候他们三方闹起来,我们的机会就来了。”

    “离间太妃和楚御风?”楚逸轩恍然大悟:“所以苏婉儿也是你布置下去的棋子。”

    “不错”遥楚点头,承认:“当初苏婉儿搀和进来实属意外,但是我小时候听说过苏婉儿和太妃是同乡,苏婉儿的母亲跟太妃有嫌隙,所以太妃一直不喜苏婉儿,后来我便让人去江南调查了苏婉儿父亲当年受贿的事情,果然证实苏家的事情都跟太妃有关,于是我便想到了利用苏婉儿离间太妃和楚御风。”

    楚逸轩心中一惊,当时东方浩对付姚瑾越是因为想让遥楚难堪,没想到那么短的时间遥楚就已经布下了天罗地网,让苏婉儿成为她的棋子,不仅离间了太妃和楚御风,还让东方浩万劫不复,再扯出东方睿,由东方睿扯出楚流云,她只要抛出藏宝图,那楚御风和楚流云就是不想离心都难。

    一环扣一环,这样的智谋让楚逸轩心惊。

    “那你的身份?”

    说到这里,遥楚的表情变得沉重:“那个身份能让我做很多事情,否则太妃和楚御风不会这么快决裂。”

    “如果让楚流云知道你的身份。”楚逸轩担忧起来。

    “没关系,楚流云的野心巨大,他不会怀疑的,而且这个身份是很好的掩饰,因为不牵扯任何势力,所以可以从中起到很好的缓冲作用,何况我还不止这一个身份,你不用担心,对了,楚流云人呢?”

    说道这个,楚逸轩有些沮丧:“跟过去的人死了,不确定他是否像上次一样还在楚京,你这次跟楚御风谋皮,把他调离,万一他在楚京可就不好了。”

    “放心,他这次一定不在。”

    早在前几日遥楚就已经给凤景澜去信,让天下第一楼的人在通州闹事,幻影亲自去办的,他把假银票洒进了楚流云手中的银号,他就算知道楚京有动静也不敢回来。

    “不在就好,不过这藏宝图?”

    遥楚的目光有点悠远,嘴角擒着若有若无的笑意:“东方金文给楚流云的藏宝图是假的,所以我从他那里拿了一份一模一样的假的,研究了几天,让你做出这张假图,送给楚御风,让他们去狗咬狗,不过这真的图只有半张,爷爷那张还是没有消息。”

    楚逸轩不由得拍起手来:“只要楚流云和楚御风生了嫌隙,楚御风是不可能答应你进沐王府的。”

    拍完手,楚逸轩不由得担忧起来:“这样楚御风会不会对你下手?楚流云也不会放过你的。”

    “不会,波娜娜献上了雪莲膏,而且太妃把这件事算在了楚御风的头上,加上苏婉儿从中捣乱,只要他们兄弟决裂,楚御风会直接把矛头对准太妃,届时他能依仗的人可不多。”

    用了晚膳,也是到了该跟楚御风交易的时候,东方睿被遥楚一掌打晕的同时,遥楚便把一根银针刺入了他的心脏,封闭了他的心脉,他已经是一个活死人了,原本遥楚想要留着他指认楚流云的,但是他知道东方木的身份,遥楚可不敢冒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