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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6地头蛇与过江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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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海,一个有着极其厚重历史文化的古老城市,可以说上海是见证了整个中.国的崛起与兴盛,它起到了不可磨灭的影响和作用。俗话说,林子大了,不仅什么鸟都有,而且还容易出猛兽野物。把势力延伸至上海,说实话,这步棋萧让走的很不心安,同他的预期至少提前了半年之久。可树欲静而风不止,绿水本无忧因风皱面啊,萧让这懒散想要过太平日子的性子看来是要不得的。邓一峰,或者直接说是王世贤逼着萧让不得不踏出这一步,兵临城下,都被人打到家门口了,再不有所作为反击的话,该寒了低下兄弟们的心了。

    王小跳的小心脏今天不知道是第几次强烈抽搐了,她没听错吧。萧哥让他去会一会邓一峰?开玩笑呢吧……

    “当然,不是真让你和他对着去干。”萧让缓缓道:“我准备在上海去开一家夜场,想让你过去当经理。专业问题我都帮你解决,其余的就看你的。

    萧让看了眼王小跳继续道:“这有风险没错,我也不是让你过去送死。我想过了,这段时间被别人牵着鼻子走太被动了,如果再不做点什么事儿出来,会被人笑话。去或者不去,由你选择,但是我能保证一点,那就是没人能把你怎么样。”

    “啊?”王小跳一愣,立马果断道:“那去,去!”妈的,死不了人啊,死不了还怕个球,说什么也得去啊!

    对于王小跳的反应萧让还算满意,看了看他道:“想好了?你可别一时冲动,这开弓可就没有回头箭了。”

    王小跳点点头义正严辞就差拍着胸脯发誓了:“萧哥,我知道。其实我开始就想说去的,但就是有些怕死,我这人实话实说。我烂命一条死了也就死了,可我家里还有老爸老妈,还有个成天为我提心掉胆的姐姐,所以我现在还不能死,就算过的再苦也不能死!”

    曾几何时,这个叛逆少年让家里蒙受了多少冤屈。可浪子不死,总有一天是要回头的。这些人一旦回头,目标和意志力往往比常人要强很多很多。

    “好!”萧让点点头道:“这事儿我马上安排下去,你那边准备一下,在这月底看能不能让你过去。”

    王小跳点头起身,在出门时萧让叫住他说了句话让他一阵感动。

    “你不会死,还会活的更好。”

    萧让自打出生以来性格就好的没话说,再加上萧万山从小的教育灌输,就连起名字都带着让。所以萧让的性格就更好了,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夸张了点,不过还是很好说话的。之后萧万山这个不怎么称职的爹就放任萧让独立成长,当一个消散仙人,见苗头不对了,出来敲打敲打,表扬没有,批评倒是不吝啬,大部分时间都和他那群棋友切磋棋艺去了。与其说萧万山培养出来了一个受气包儿子,倒不如说萧让是一个很有韧性的人,能缩也能拉。就像弹簧,有些时候压的越紧,弹的就会越高。

    把酒吧开到上海,是萧让早就预计过的事,也算是一个斥候先去探探风。水不深,再把地产一并拓展过去也不晚,水深了,撤退也方便,一个夜场千来万的投资,那不算什么,这点学费萧让还是交的起。

    下午萧让便去了趟皇族,也只有下午这个点儿宋刚刚姐才有空。当刚姐听萧让准备把酒吧开到上海时,不了解内情的他立马来了兴趣。刚姐今年也不过三十来岁,正是斗志昂扬的年纪,谁不想把自己的事业做大做强。所以萧让在向他商量时他一口便答应了,他在这行里已经摸爬滚打十来年,别的没有,经验却是一抓一大把。

    萧让见刚姐答应的痛快,苦笑着摇摇头,他不能坑别人不是,有些话还是先说出来比较好。

    “刚姐,你先别急着拍板答应,事情没那么简单。”萧让摆摆手道。

    刚姐甩甩头发,看向萧让问道:“怎么,哪里复杂了?”

    “上海邓一峰你知道吧?”萧让问道。

    刚姐点点头:“苏杭一圈都听说过,上海大少。”

    萧让点点头,心想你听说过就好,要不我还得费功夫给你解释,看了看刚姐,缓缓道:“我和他有过节。”

    “过节?”刚姐惊呀,看向萧让的眼神微微变了变,没其他意思,只觉得自己老板有些生猛,那种人都敢去惹。

    “什么过节?严重么?”刚姐知道问题来了,在上海开酒吧,和地头蛇有过节,那可不好玩。

    萧让抬眼看了看刚姐,淡淡道:“他有个亲弟弟叫邓一岭,被我杀了。”

    “啥!”刚姐猛的从沙发上弹了起来,目瞪口呆的看着萧让,把邓一峰亲弟弟杀了,还想在人家地盘上去开酒吧?你脑袋进水了吧?不对,刚姐摇摇脑袋,难道是自己脑袋进水了?听错了?

    萧让被刚姐反应给逗笑,特别是他那声带着七分女气的尖叫,再配合上兰花指,别提多别扭。

    “你激动个啥?啥时候胆子也这么小了?”萧让苦笑着摇摇头,为啥每个人听到邓一峰都是这反应呢?真有那么吓唬人?

    宋刚哭丧着脸看着萧让:“老板,你的心是有多大?别人得罪了邓一峰恨不得挖个坑把自己给埋了,你倒好,不躲他,还偏偏过去把肉送人嘴上,咱又不是骨头,你想把人牙磕掉啊?”

    萧让面色古波不变,喝了口啤酒自顾自嘀咕道:“他是地头蛇,我过了江,也不一定变虫……”

    宋刚心头猛的一条,看着依然自顾自喝酒的萧让说不出话来。他也犯了关心则乱这一毛病,只想着邓一峰在上海是多么呼风唤雨不可一世,却忘了坐在他面前这个喝着酒吧最廉价啤酒的年轻人被称为金陵太子爷的年轻人,一样有着不俗的手段。

    这,老板是想和邓一峰争长三角扛把子的头衔?就像读高中争年级老大一样?

    萧让摇晃着剩不多的啤酒罐,想了想道:“上海开酒吧这事儿已经决定了,你考虑考虑,不用急着给我答复,实在觉得不妥,我再找其他人便是,没关系的。”萧让举起啤酒罐仰头喝完,把酒罐放在桌上起身拍拍宋刚肩膀走出酒吧。

    宋刚愣在沙发上,望了望走出酒吧的萧让,顿了半响叹了口气把桌上萧让喝过的啤酒罐丢进垃圾桶,悠然起身。

    苏定方的案子,李赫并没有提出二审,也没有再想往上捅的意思。苏定方也就坐实了罪名,在监狱里蹲一年。李赫也想过了,胳臂终究是拧不过大腿的,再说了,他还算不得胳臂,最多算个大拇指罢了,可人却是一条粗壮的大腿,不认怂不行。省里好几个常委都开口力保,他不觉得自己的面子能有他们大,况且萧让说的走着瞧还真让他有些心忌,他一把老骨头倒没什么,可自己女儿还年轻,不能折在这儿啊。

    从酒吧出来萧让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开车来到华府。这段时间华芸也没什么事儿可做,纪委那群阎王爷以来,也没谁敢大着胆子往华府李钻,都怕引火烧身。不过这也没事,华芸正好落的清闲。二狗子已经放学回家了,萧让去的时候他正在院子里打木桩,几个月不见小家伙长高了不少,皮肤倒是白了些。外加与萧让如出一辙的平头,活像两父子。见到萧让车来,二狗子立马丢下木桩跑了过来,帮萧让拉开车门咧开嘴露出雪白的牙齿笑道:“师傅,你来啦!”

    萧让下车关上车门,看着额头上略微渗汗的二狗子,笑道:“练功呢?怎么,你房大爷有教你什么新招式没?”

    一说起这个二狗子就是一脸的叹气,小家伙脑袋直摆抱怨道:“没呢,房大爷说我底子不行,就连最速成的形意拳都打不出模样来,现在让我每天打木桩呢。而且每天晚饭前都要看我衣服湿没湿,没湿就代表我偷懒,不让我吃饭。”

    “噢?”萧让觉得有意思,笑道:“那你先给师傅打一套形意拳看看,要不你就直接拿我过招,我看看你问题在哪。”

    二狗子哦了一声,退后一步摆开阵势,神色严肃。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家伙,约莫一米五几,还略显稚气的身体摆出形意拳起式马步还真有那么些感觉。萧让双手背后,想了想还是伸出右手,轻喝一声道:“来!”

    二狗子也不客气,之前已经有过和师傅过招,如今出手也不再顾及,脚步一动便冲了出来,短寸拳朝着萧让胸口袭来。

    都说三岁看到老,从二狗子出拳的套路来开就知道这小子适合有刚猛路线,招式大开大合,颇有一股风范。

    “速度不错,力度还差点,使劲儿!”萧让右手轻轻拨开二狗子袭来的拳头,以左脚为圆心,右脚稍退,出言提醒道。

    二狗子见一击不得,立马侧身一个鞭腿,因为身高原因,只能朝萧让腰部踢去。似乎早就看穿这小子招式的萧让,右手已经在二狗子腿到之处等着了,推手挡了回去。

    “招式太死!”

    二狗子也不心慌,退后一步再度出手。这一次就要比上一次的攻击犀利许多,力道虽然没怎么提升,但是灵活性强出不少。不过萧让一直站在原地没有动过,一只手四两拨千斤挡掉了二狗子的攻势。此时华府三口窗户边,一身火红着装的华芸饶有兴致的看着楼下的一大一小,时不时嘴角勾起,份外妖娆。

    一大一小在楼下切磋了二十来分钟,二狗子已经满头大汗,一件体恤也已汗湿,再看对面的萧让,一脸的和风细雨,根本开不出来呼吸有半点加速的感觉。

    “慢慢来,师傅在你这个年纪还没你厉害呢。”萧让笑着拍拍二狗子脑袋安慰道,虽然输给自己师傅,但是二狗子还是觉得挺没脸的。听萧让这么一说,二狗子心情好一些,扬起脑袋问道:“真的呀师傅?”

    萧让点点头,不过心里却说了句假的。回想起自己的童年,几乎就三件事儿,上学,练功,外加给小雪当免费的护花使者。那时候练功可没少挨板子,再不长进恐怕他就活不到这么大了。不过为了不打击二狗子自信,萧让不得不撒谎。

    走进华府大门,华芸已经从楼上下来,看向萧让微微点点头。萧让拍着二狗子脑袋:“快去洗个澡。”二狗子高兴的应了声,像条土狗一样飞快的窜了出去。萧让抬头微笑的看着华芸,上下打量一番,心想这妞几日不见,漂亮不少啊。

    女人啊,是一个奇怪的动物,为啥奇怪呢,因为她们在不同的时间段,有着不同的魅力。还是处子的时候,那感觉就是清纯可爱的,做事说话都透着一股淡淡的清香。等被开苞以后,那便有了成熟女人的气质,举手投足便是无尽的诱惑。再到初为人妇,那就是极品了,没有多少人能挡住极品少妇的诱惑,而且这个时候的女人是最有味道的。所以才有些好事者总结出了一套说法,二十岁的女人,就像橄榄球,二十个男人抢着跑。三十岁的女人,就像篮球,是个男人追着打。而四十岁的女人,就像乒乓球,两个男人打过来打过去。至于五十岁的女人,呵呵,就像高尔夫,一个男人能打多远打多远。其实还有另一种说法,二十岁的女人,你是半强迫,半哄着上床。三十岁的女人是她拉着你上床。四十岁的女人,则是她强迫着你上床,而你还想一脚把她给腿下床。不过萧让看了看自己周边的女人,有二十岁的,也有三十岁的,也有四十岁的,他都尝过了,可为啥都是那般念念不忘记忆犹新,只能说明这帮女人保养的实在太高,完全打破了常规定论。

    特别是自己娴姐还有那可望却不敢再可及的杨宁雪,萧让现在一想想都觉得血脉喷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