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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纸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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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怪,灵魂的眼泪是精魄,最好不要流,你看,你满脸都是血痕,很伤元气的。”清影说着,把盒子打开,里面有一块血红色的玉,散发着淡淡的香味。

    “这是什么?”我好奇的问。

    “琥珀血玉,可以聚魂,你现在魂魄外离又不是身死,不聚着你的魂魄,很容易魂飞魄散,所以主人要我把这个给你带在身上。”

    “司马先生他……对谁都是如此友善吗?”我把琥珀血玉拿在手里把玩着问。

    “主人不喜欢管别人的事,他行走阴阳数百年,看惯了生死,只要不是过于逆天,他都不管,皇上曾多次重金请他入宫任职,他都不曾心动过,是个非常冷漠的人呢。”

    “是吗?”我越发的看不透他了,到底,我和他之间有过什么?他为何对我如此看重?

    “姑娘也不必多想,主人有时办事也是随着性子,兴致来了,做点出格的,也不算个事儿。”清影笑米米的说。

    “不管如何,还是很感谢他,要不然,我现在还不知道受什么罪呢。”

    “姑娘感觉舒服点后,就可以随意行走了,当然,只能是这个宅子,走出去,你就会被发现。”

    “谢谢你,对了,我叫凌苏苏,姐姐怎么称呼?”

    “清影。”她依旧是笑米米的,走出门时,又撑起了伞,真是一个很奇怪的人啊。

    那块琥珀血玉的确是好东西,我放在身上一会儿,就感觉身子有些重量了,不再是轻飘飘的无法自控,我缓缓的走出门去,外面是一个开满各色鲜花的院子,最让人惊讶的是,未到冬季,却有一树梅花,开得艳丽无比。

    当然,院子里还有很多不合季节的花,正所谓,乱花渐入迷人眼,我真是看得着了迷。

    “今天感觉好多了吧?”司马明的声音忽然在身后响起,我一回头,只见他半倚在长廊之上,手里端着酒杯,正在品酒赏花,那惬意的模样,真是潇洒,那份淡然,也是令人怦然心动。

    “司马先生,谢谢你的玉,我感觉好多了。”

    “那就好,昨夜,睡得可好?”

    “做了个梦……却不记得了,只觉得,很悲伤。”

    “你现在是灵体,前世今生个各种记忆,会在脑海里乱窜,不要放在心上。”

    “不知先生可有我身体的下落?”

    “谁抓的你,身体自然在那人手中,不用找。”

    “……那我不能回到自己身体去了?”如果身体在纸人手中的话,那根本没希望拿回来吧。

    “也不尽然,他并非要置你于死地,否则,也不用这么麻烦,如今,我们主动,他被动,所以不急。”司马明抿了一口酒,轻浅的说。

    我咬了咬唇,也是无奈,只得说:“一切都由先生做主便好。”

    “我们有客人来了。”司马明忽然说。

    客人?我心里一紧,不是说,再没有人能发现这个宅子了吗?难道,还是挡不住纸人吗?

    “司马,这次是很棘手的事啊。”忽然,空气里传来一阵低沉沙哑的声音,听上去很是刺耳,不一会儿,一个穿着黑色长袍,带着大高帽的人从地下钻了出来。

    “原来是黑兄,既然来了,就坐下喝杯酒,慢慢说吧。”司马明好似没看到那黑衣人,脸都黑了,依旧是淡然的说。

    “哎呀,你还有心思喝酒,这事儿都找到家门口了,要不是欠着你的情太多还不了,我才不趟这浑水。”

    “有人去地府闹事了?”司马明慢条斯理的问。

    “你果然知道,我就说,这事儿和你脱不开干系。”

    “闹,也不该去地府闹,人还没死呢。”司马明依旧是不咸不淡的说。

    “这我知道,但,来人不简单,阎王大人不敢得罪,不该查,也查了,估摸着,不到片刻就该找到你这儿了吧。”

    “查生死簿,果然是硬骨头,看来的确不好啃。”

    “喂,司马,这次可真的不是开玩笑,你一向明哲保身惯了,何必自己惹祸上身呢?”

    “黑兄,你知道我行走阴阳数百年,只为寻一个人,如今人找到了,岂有不管不顾之理?”

    “原来如此啊,我就说,既然这样,我也不劝你,阎王大人也不想管此事,所以,你可以放手去做,至少,地府鬼差不会与你为敌。”

    “还像阎王要了人啊,我知道了,谢谢,这杯仙人醉,是极品,喝了再走吧。”

    “唉,喝你这酒,我心有愧啊。”黑衣人叹了口气,还是喝下了司马明递给他的酒,然后就消失了。

    “司马先生,是因为我的事吗?”再傻也能听得出,这事儿和我有关。

    “是因为你,但也无妨,他不找来,我也不好帮你要回身子。”司马明淡淡的笑了笑,他的笑让人如沐春风,好似会迷人心窍一般。

    “还是……让我离开这里吧,谢谢你的出手相救,诚如你所说,他并不想要我的命,大不了就是受点罪罢了。”我真的不想连累他。

    “来不及了,他已经到门外。”司马明说着站起来:“清影,开门迎客。”

    我心一颤,微微皱起眉来,司马明看着我笑了笑说:“坐下吧,这酒,乃是仙人醉,就算是灵体,也能喝。”

    这个时候,他还要我喝酒?是打算让我喝醉,然后送我离开吗?

    我正在犹豫间,纸人走了进来,这还是第一次在白天见到他,一身黑袍和司马明的白袍相互映衬,风吹而过,黑袍微微随风而动,此时倒看不出半分纸人的原样来。

    “慕爷,请坐。”司马明站在廊下,微笑着说。

    “京城第一阴阳师,司马明。”纸人淡淡的说。

    “我就是一介闲人罢了。”

    “闲人,却敢到摄政王府偷窃?”

    “是有人心疼了,借我的手做事罢了。”司马明看着纸人,意味深长的说。

    “废话少说,该是我的人,还给我,我饶你不死。”

    “既然叫你一声慕爷,那么你的事,我自然是知道,来日还有用得到我的时候,多个帮手还是多个敌人,你不该拎不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