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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2章:有我在,我看谁还敢找你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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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拐过一个墙角,乔慕晚没有看到突然横在自己面前的一只手臂,就被那只手臂,快速拉了过去。

    脚下一个趔趄,她身型不稳的撞入到厉祁深的胸口处。

    嗅到鼻息间尽是让自己熟悉的味道,她抬头,入眼看到了五官落下倨傲的俊脸,每一处线条都深邃、坚毅的呈现在自己的视网膜上。

    没有抽离开自己,乔慕晚就这这个姿势,将小脑袋重新埋回到厉祁深的怀中。

    小额头蹭着他肩胛处的衣料,让单手拥着她腰身的厉祁深,明显感觉到她的委屈。

    “有这么委屈么?”

    他低声问着,抬手抚了抚她头顶的发丝,一下接着一下顺着揉着。

    为了这个准儿媳,他母亲都横下老脸和厉潇扬那个亲侄女抬杠,这样不怕和家人撕破脸的护着她,按照常理说,该委屈的人该是自己的堂妹和邵昕然才是。

    乔慕晚不语,两个小手揪着厉祁深衬衫的前襟,继续来来回回的蹭着他的肩胛骨。

    “我妈不是已经替你出气了么?还委屈?”

    都说知儿莫若母,厉祁深又何尝不知道自己的母亲是怎样一个人。

    虽然说自己的母亲平时喜欢磨叽他们哥几个的婚事儿,还总是喜欢往不管和她有没有关系的事情上面横插一脚,但是老太太打心底里是个护-犊-子的人,这点儿,厉祁深还是很清楚的。

    他清楚的记得厉晓诺上小学四年级那会儿,是班上的班长,负责班里纪律和卫生清扫的事情,有一次班上有一个女生不听厉晓诺的安排,不打扫教室的卫生不说,还扰乱课堂,打扰其他学生学习,出于维持班上的纪律的原因,厉晓诺就像是小老师一样罚站那个女孩子。

    当时的厉晓诺是个像极了厉老太太雷厉风行性格的人,不管自己体罚的是个女孩子,就那样强势的要求她罚站一小时,为此那个女学生因为厉晓诺罚站她,大哭了一场,还回家把这件事儿告诉了家里的妈妈。

    家里的妈妈不知道怎么个回事儿,但是自己的孩子受了委屈,她就没好气的找到了学校那里,不顾自己是家长身份的打了厉晓诺一个耳光,还出言警告厉晓诺少惹她家的孩子。

    那时儿,这件事儿闹得很大,差不多震惊了整个学校,连校长都知道了这件事儿,因为那个家长家里很有势力,老师想把这件事儿压下去,就免了厉晓诺的班长身份。

    本以为事情就此罢了,哪成想,厉老太太知道这件事儿以后,直接找到了学校那里,为了闹到声势逼人的目的,她还叫上了十几号保镖去了学校。

    当时那个家长看到厉老太太来势汹汹的架势,当时就吓懵了,不想,接下来的事情,更是让她懵的连话都不会说了。

    厉老太太都没想知道事情的前因后果到底是怎么一个情况,看到自己女儿脸上的红肿痕迹,当时就拉着自己女儿的手,走到那个家长的面前,用自己女儿的手,甩了那个家长十个耳光。

    甩完那个家长耳光、出完气以后,厉老太太还振振有词。

    “打我女儿是吗?你挺能耐啊?那现在我女儿打了你,你再给我能耐一个试一试!”

    她叫嚣着,跟着就找来了厉氏的律师来立案,以侵权和故意伤害罪两条罪名对那个家长进行起诉,而后,又因为那个家长的行为违反了治安管理条例,她又打了110,找来了警察,要那个家长再承担行政责任。

    自己被一个十岁的小孩子甩了耳光不说,还要闹到上法庭、承担罚款等事儿,那个家长蒙头转向,就差给厉老太太下跪求饶了。

    这还没完,班主任不维护自己女儿这件事儿让厉老太太气得不轻,而后,一听说那个没脑子的班主任还要把自己女儿班长的职务给辞了,厉老太太直接打电话到了教育局那里,要教育局对那个教师吊销教师证。

    这件事儿一闹,让知晓这件事儿的人都知道厉老太太到底是怎么一个得理不饶人,还护-犊-子的手儿了。

    厉祁深清清楚楚的记得这件事儿,所以一开始就让乔慕晚跟着自己的母亲,他一丁点儿也不担心。

    而事情也正如他所料想的那样,他母亲真就护-犊-子护到不惜和自己的亲侄女撕破脸的地步。

    见怀中的小女人稳定还是稳定不小情绪,厉祁深将手放到她的后颈儿上。

    “我和她什么事儿也没有,和我有事儿的女人就你一个!”

    也不知道自己到底为什么要和她说这样一句没必要说的话,但是说完,他英气的剑眉,明显涤荡过柔柔的涟漪。

    “我知道!”

    乔慕晚缩在厉祁深肩胛处,闷闷的出声,带着浓重的鼻音,很明显,她干巴巴的流了泪。

    将两个小手由他的前襟处,移送到了他劲瘦的腰上,没有抬头儿,就着刚刚和厉祁深一秒也不要分开的姿态,将自己藕段般的小臂,像是蔓藤一样缠绕上他的腰,紧紧的,不肯放开。

    “那还有什么可委屈的,嗯?”

    厉祁深湛清、不留一丝青茬儿的下颌抵在乔慕晚的脑顶上,用手臂将她微微颤抖的小肩膀圈紧。

    没有想要开口说话的意思,乔慕晚贴着厉祁深能够给她足够依靠的身躯,耷拉着个小脑袋。

    他怎么知道在这之前,她已经精疲力尽的受了他的好堂妹、还有邵昕然的两次挑衅。

    这次是第三次受了两个人的挑衅,要是没有厉老太太在,她真不知道自己的处境会有多么的尴尬!

    而且,她在这边没待多久就已经受了三次的言语攻击,这以后,她可保不准自己会不会受到第四次、第五次……第N次更过分的人身攻击。

    乔慕晚默不作声,一副抽噎泪腔闷闷的样子,让厉祁深忍不住蹙眉。

    “在这之前,她们已经找过你麻烦了,嗯?”

    乔慕晚:“……”

    头顶有磁性声线的稳重声音落在自己的耳畔,厉祁深将这一个她不愿意提的话题点儿扯开,她心里感觉委屈的更甚。

    她本就是那种嘴拙,不懂得反击的人,而且两个人里面还有一个是他的堂妹,她就算是想反击,也不能不顾及两家人面子的扯破脸皮,说什么过分的话。

    更加明显察觉到乔慕晚的变化,厉祁深将唇瓣抿紧成一字型。

    果然,自己的“以防万一”得到了证实,厉潇扬铁定是要偏帮邵昕然。

    狭长的鹰眸微眯,凌厉的锋芒,由厉祁深的眼底蚀骨般冰冷的踱出。

    他捏紧乔慕晚的肩膀儿,把她在自己的臂弯间,抱得更加紧实。

    “从这会儿开始到离开,你跟在我身边,我就不信,有我在,谁还敢找你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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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厉潇扬和邵昕然被尹慧娴领到了楼上那里。

    邵昕然是客人,尹慧娴不好说些什么过分的话,就把邵昕然留在了厉潇扬的房间里,让化妆师和造型师给她补妆、重弄发型。

    至于厉潇扬,尹慧娴把她拉去了自己的卧室那里。

    “诶呀,妈,你干什么啊?很疼,放开我啊!”

    无视自己女儿龇牙咧嘴的呼痛声,尹慧娴把房间的门板甩合上,就把自己的女儿,甩手丢在了chuang上。

    厉潇扬从来没有被自己的父母这么对待过,身子骨在chuang上弹了几下,她眼神儿带着埋怨的坐起身体。

    “妈,你想干什么啊?干嘛这么对我?”

    “我干嘛这么对你?你说说我干嘛要这么对你?”

    尹慧娴气得不轻,本以为自己这个女儿识大体,在国外待了那么些年,会懂得一些人情世故,不想她今天这么不懂规矩的找事儿,给乔慕晚添堵不说,还险些和老大家的厉老太太杠起来。

    “我哪知道你为什么这么对我啊?”

    厉潇扬还没有从刚刚被自己大伯母噎的事情中反应过味儿来,这会儿又被自己的母亲这么对待着,她真的委屈极了。

    心想,要是没有那个什么乔慕晚,自己至于现在这么样子狼狈,还险些和自己关系最要好的大伯母都撕起来。

    不禁,她心生怨恨,把乔慕晚诅咒了不下十遍了。

    “你不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对你是吗?那好,那我就告诉你,我为什么这么对你!”

    尹慧娴向来都是圈子里出了门的社交名人,最惯于调解人与人之间矛盾这些事儿,但是今天自己女儿不成熟的表现,让她险些没有应付的来。

    她双臂环胸,一双眼,透着刀片般犀利的落在自己的女儿身上。

    “我先不说那个昕然和你哥之间是什么关系,你哥现在喜欢的女人是乔慕晚,要结婚的对象也是乔慕晚,这种事情是板上钉钉子、改变不了的事情,不是你那点儿雕虫小技就能闹出点儿什么幺蛾子的事儿!”

    她一开始没明白自己女儿的小心思,还以为是不想一会儿吃饭的时候尴尬,就把邵昕然介绍给了家里的几个妯娌认识,谁曾想,她后知后觉才发现,自己的女儿这分明是有备而来,为的不过是刺激乔慕晚,让她知难而退,和厉祁深分手,然后再让厉老太太认邵昕然这个女人做她的儿媳。

    把这一切关系和暗藏的“阴谋”都搞清楚以后,她才发现自己的女儿是有多蠢,做了一件多么没有脑子的事情。

    而且,当时厉祁深还泰然自若的坐在沙发那里,虽然他从始至终都没有做声,但是这并不代表他没有把自己女儿的小心思都看了个透彻。

    像他那种心思缜密,向来都不会把表情写在脸上的男人,就算是什么也不说的坐在那里,都会给你无形的压力,让你感受到他周身上下散发出来的那种不寒而栗的冷冽。

    就像刚刚的事情,尹慧娴都看出来了端倪,她敢肯定,厉祁深也已经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

    听自己母亲怪自己的话,厉潇扬皱眉,眼底都是不甘心的委屈。

    “你就算是想要给乔慕晚添堵,也要看看时势好不好?打狗还得看主人呢,现在乔慕晚是你哥、是你大伯、大伯母认准的人,你找她麻烦,不就是等同于找你哥的麻烦吗?你连你那个性子阴晴不定的哥都想挑战一下,你是不是觉得他会偏帮你,不管他的女人,嗯?”

    厉潇扬不语,她是冲动,容易做一些不理智的事情,但是不代表她没有脑子。

    她母亲说得话也不是没有道理,厉祁深在意大利那边再怎么照顾自己,也不能因为自己不管他的女人,再怎样说,乔慕晚现在是他喜欢的人,就是长在他心脏上的一块肉,自己现在想要拿刀子去剔除他心脏上的那块肉,不就是自寻死路么?

    见自己女儿一语不发,尹慧娴又气又心疼。

    自己的女儿是自己身上掉下去的肉,厉潇扬在厉老太太那边受了委屈,尹慧娴怎么可能会不心疼自己的女儿,只是情况就是如此,自己的女儿挑了事儿、还得让自己给她收拾,她不免生气。

    “再做事儿,给我长点脑子,你的脑子不是用来装饰,不是用来让你耍小聪明的!”

    她恼火的一通发-泄后,情绪渐渐的平复了下来。

    “别再给我找乔慕晚的麻烦,你要是把你哥惹急了,我也帮不了你!”

    说完话,她转身就打算离开。

    走到门口那里,想到那个邵昕然,她手搭在门把手儿上,补充道——

    “还有你那个朋友,我不管她今天来参加这次的聚餐安的是什么心思,你给我告诉她,别给我尹慧娴找麻烦。我现在已经够烦的了,你们两个人再给我惹出来点儿什么幺蛾子,别说我对你们两个人不客气!”

    厉潇扬:“……”

    “还有,关于你要我和你爸认那个邵昕然做干女儿的事儿,我看,缓一段时间再说吧,今天的闹出来这种情况,我不可能认她!”

    邵昕然不懂规矩的给自己捅了这么大的破事儿不说,她看她那张让自己觉得熟悉的面孔,她就不想认她。

    尹慧娴向来都是一个把事情会处理的周密而滴水不漏的人,不把邵昕然的身份弄清楚之前,她才不会草率的做出来什么让自己后悔的事情。

    “为什么?”

    前面她让自己警告邵昕然的话,她还能理解,但是自己母亲说不认邵昕然,她不解。

    听自己女儿不假思索的就对自己咆哮,尹慧娴懒得给她解释,直接以门板被打开、再大力合并上的姿态回应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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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用了!”

    听厉祁深说要自己跟在他身边,替自己挡那些麻烦的话,乔慕晚闷闷的出声拒绝他的好意。

    有了这个男人对自己的悉心呵护,她已经没了刚刚那股子抽高疯涨的委屈感。

    “我跟着厉老夫人就好,她不会让我受委屈的!”

    她摇晃着头,把话说得煞有其事。

    “没让你受委屈,你刚才哭什么?”

    厉祁深的发问,乔慕晚无语,刚刚她不过是被他抱着,心里就有了那股子油然而生的委屈感,让她想要和这个男人宣泄。

    不过现在想想,刚才自己哭鼻子确确实实是矫情了。

    “你就跟着我,有什么事儿,我替你处理!”

    他加重捏紧乔慕晚小手的力道,把话说得笃定、认真……

    看得出厉祁深不是在开玩笑,但是自己一个女人像是个小尾巴似的围着他团团转,怎么说都不成样子!

    回望眼前男人深邃的眉眼,看着他一双炯烁的黑眸,她喜欢的不行。

    用小手抱住他的肩胛骨,她目光如水一般的澄澈。

    “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但是你让我跟着你转算什么样子啊?你好歹也是你这辈兄弟姊妹中的老大,我不能让你脸上抹黑,不是吗?”

    “管他们怎么说、怎么看,我和我女人什么样子,干他们什么事儿?”

    依照他向来随性的性格,乔慕晚确确实实不适合跟着他,但不想她受委屈的事情再发生,索性,就让她跟着他,这样他心底还有点儿底。

    乔慕晚摇头儿,否决了厉祁深的话。

    “我没有什么事儿的,我现在不是好好地吗?你就不要再计较这些事儿了,我真的没关系的!”

    说着话,她俏皮的将唇在他刚毅线条的脸颊上落下轻盈的一吻。

    “你就让我跟着厉老夫人吧!嗯?……祁深!”

    为了让厉祁深答应下自己,乔慕晚故意歪着小脑袋,口吻轻快的唤了一句“祁深!”

    看此刻眉眼间绽放三月桃花盛开一样慵懒之姿的小女人,厉祁深堪堪的抽动嘴角。

    “不是刚才哭鼻子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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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慕晚再回到屋里的时候,厉老太太上前主动拉过她的手。

    知道乔慕晚一定是受了刚刚那些话的刺-激,一个人出去派遣心里的郁结去了。

    “慕晚呐,你没事儿吧?”

    厉老太太把乔慕晚拉去沙发那里坐下,用干枯的手,包裹住她的小手。

    “没有!”

    她莞尔,用浅笑的倾城之姿回应厉老太太。

    吃的盐比他们这些小年轻吃的饭都多,厉老太太哪里会信她没有事儿的话。

    “你这个孩子啊,就是心地善良,挨了欺负、受了委屈,还说自己没事儿!”

    厉老太太悠悠的叹息着,转而,神情认真起来,“我给你说啊慕晚,你不用在意那两个女人的话,她们啊,就是故意说那些话刺激你!我家祁深不是滥情的人,他认准了你,这辈子都不会改变的,就算是他和那个昕然有些什么也是过去的事情了,哪个男人没有点儿过去呢,就包括这女人都还有点儿不干净的过去,你就不要介意我家祁深了噢!”

    厉老太太说这些话本是无心,甚至是为了安抚乔慕晚才说了那些话,不想敏-感的乔慕晚,听到了那一句“就包括这女人都还有点儿不干净的过去”的话,下意识的就皱起了眉头儿。

    说到底,厉祁深没有过去,和邵昕然之间也什么都没有,相反,有过去的那个人,是她自己才对。

    她有过一段不堪的婚姻,在那段婚姻中,她苦苦挣扎了好久,到现在,自己都还没有主动和厉家人坦诚不公的相待。

    不禁,打从心底里,那种油然而生的愧疚感,让她的每一根神经都突突的难受,就像是被什么东西蛰了一样。

    乔慕晚神情变得不对劲儿,心思单纯的厉老太太并不知道她在内疚自己到现在都没有和她坦诚她之前有婚姻的事情,还误以为她是因为自己儿子的事情才变得这般郁郁寡欢。

    “慕晚呐,你不是真的信了那两个女人的连篇鬼话了吧?别人不了解祁深,我这个做妈的可知道自己的儿子是啥人啊,虽然他平时混蛋,但是他对你可是忠贞不二的啊,你不能让那两个女人给骗了啊!”

    “没有!”

    乔慕晚摇着头,厉祁深是什么人,就算是厉老太太不说,她也清楚的很。

    这么久时间接触下来,她觉得厉祁深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难以接触,也没有想象中那么难以应付,除了那方面的事情他不知道节制以外,他对自己,真的是实打实的好。

    “……他很好,对我也很好,我……很喜欢他!”

    她纠结的不是她和厉祁深之间的事情,是自己到现在都没有解开的这个心结啊。

    欺骗了一个对自己好,自己也喜欢的人,心里真的很难受、很压抑。

    一再捏紧着自己的手指,艰涩了好半天,她才从嘴巴里,困难的发声——

    “厉老夫人,有时间,我……去厉家找您,我……有事情要和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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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厉锦弘和厉锦涛钓了鱼回来,一进门,就张罗着要家里的佣人拿去做水煮鱼。

    一大家子的人现在都齐的差不多了,就差开饭了。

    厉锦弘坐在沙发里,喝着水缓乏,厉锦江穿着家居服下了楼,和他打了招呼。

    “锦江啊,你不用招呼我,你去忙你的吧,我自己看会电视,和老三家的孙子玩一会儿就行!”

    厉锦江是想厉锦弘帮自己说服和藤氏合作的事情,他请不动厉祁深,只得寄希望于自己的这个大哥身上。

    “哥,我是有点儿事要你帮忙!”

    “找我有事儿啊?那你说吧!”

    厉锦弘没有移驾去楼上的意思,一面盯着电视里的综艺节目,说着话。

    有些尴尬于自己的大哥不买自己的账,厉锦江刚想开口说要他和自己上楼的话,那边,带乔慕晚出去散心的厉老太太婆媳两个人,从外面回来。

    “老头子,回来了啊?今天的战绩如何,钓了多少鱼?”

    自家的老头子平时是个钓鱼高手,有一次他钓的鱼,够他家吃了一周。

    “就我出马,钓的鱼还能少了吗?”

    说着话,厉锦弘抬手指了指厨房那边,“厨房那边已经再做水煮鱼了!”

    “老头子,你真棒!”

    厉老太太丝毫不顾及这里有一大家子的人在,就那样大刺刺的夸赞着自己的老头子。

    听厉老太太夸自己,厉锦弘心里美滋滋的。

    抬眼看了眼乔慕晚后,他问:“怎么样?在这边待得还适应?”

    虽然厉老先生平时对自己的态度不冷不热,乔慕晚还是能很自然的感受他对自己有那种长辈对晚辈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关心。

    “还好,我一切都还适应!”

    乔慕晚莞尔,明灿的笑靥,如同夏花般璀璨绚烂的绽放在她素净无暇的小脸上。

    听着温温婉婉的声音,柔情似水,隐约间,似乎自己在很久之前听过这样的声音。

    忍不住,厉锦江抬头打量,瞧见乔慕晚那张淡雅不着一丝瑕疵的面颊时,他怔忡住了。

    这……

    他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儿,这一切就好像是隔了一个世纪那么远一样,他视线没有游-移,定定的盯在乔慕晚的脸上。

    好半晌,直到听到耳边传来自己大嫂的声音,他才回过神儿来。

    “锦江啊,忘了给你介绍啊,这是慕晚,我家祁深的未婚妻!”

    有了刚刚厉潇扬和邵昕然的挑衅,厉老太太直接给乔慕晚冠上了自己准儿媳的身份,言外之意,有意在告诉他们大家伙儿,这个乔慕晚是我肖百惠的准儿媳妇,我看你们谁还敢找她的麻烦!

    从刚才她就一直没有看到厉锦江的出现,就一直忘了给厉锦江介绍自己的这个准儿媳,这会儿碰到了,她自然是要让两个人认识一番。

    又定定的看了乔慕晚一样,厉锦江尴尬的笑出声。

    “原来是祁深的未婚妻啊,怪不得长得这么标致啊!”

    他由衷的夸赞着,这个乔慕晚长得真就是好看,而且越看越好看,越看越有味道,就好像被藏匿在薄纱下面的夜明珠一样,你要是不把这层薄纱掀开,你就不会看到她的晶莹和璀璨。

    不过……

    他现在思绪有些乱,不知道是不是关于和藤氏的案子没拿下来的原因还是自己现在有压力、产生了幻觉,让他看怎么看这个乔慕晚,都觉得和一个故人,五官间,隐约长得很像。

    禁不住心里的疑惑,他又问了一遍。

    “大嫂,你刚刚说祁深的未婚妻叫什么来着?”

    误以为是厉锦江没有听清楚,厉老太太又重复了一遍,“乔慕晚,叫乔慕晚,爱慕的慕,傍晚的晚!”

    姓乔?居然是姓乔,而不是……

    不禁,厉锦江心里自嘲的笑了笑,果然是自己最近压力大,产生了幻觉,这个姑娘和自己心里所想的那个人,没有任何的关系。